地摸着他的头道:“这会不是真的傻了吧?”
“快,你去烧些姜水,要不会感冒的。”阿公吩咐着,出房间里取来了孙子的衣服。当一切到搞好后,阿公来到了杨立所就寝的房间。
“怎可能还没好?”蹲在地上的阿公很是不解。年轻时的自己是本地得力接骨医生,以前医治过不少的疑难杂症;何况是小小的外伤呢?
阿公又一次将包扎着杨立腿上的药卸了下来,闻了闻,然后瞄了他一眼,问道:“这位公子,这药包你有拆过下来吗?”
杨立怔了一下,然后两眼一翻白,很不耐烦地把脚一伸,一些散落的药叶抖得满地都是。
“我拆它干嘛,是你的.药,不起作用!”还有顺便告诉你:“我不叫这位公子,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杨立”
“哦”尽管他的话有些伤人,但阿公并不计较。摆摆手中的新药包说:“那杨公子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杨立立刻紧张起来。右脚向里曲动,整个身子刚要立,却又在瞬间改变姿势。
“不要,我不想另请高明!”杨立的突然放低了声音,语气也变的缓和。他默默注视着阿公轻轻的说:“阿公,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药。我想,我想再过些时日回好的。”
看到杨立可怜兮兮的眼神,阿公心软了,其实在背后搞的那些猫腻他知道。真是,他不明白,有什么比自己健康地活着更重要的呢。看来,这个落水者也不是真的不小心失足。
看着阿公的背影,杨立又陷入沉痛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