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中年男人脸色紫红,被勒得不停翻着白眼,两手死死扒住脖颈上缠绕的肠子,白花花的肠子染着粘稠的鲜血,收紧、再收紧,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之声。
夏业抬起手来,遮挡住自己的鼻子,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嫌弃,手腕一转,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在柜台上方悬挂的金笼之上。
当——
金笼发出悦耳的金鸣之声。
一抹金光瞬间炸开,将昏暗的小破店打得犹如白昼,“扑簌簌”白花花的肠子仿佛痉挛,蠕动挣蹦,最终抵不住金笼的光芒,咕唧一声退离中年男人的脖颈,犹如蟒蛇,簌簌的从往生堂大门退出,一晃眼消失在黑暗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嗬!!!”
中年男人猛然跌在地上,新鲜的空气涌入他的肺部,急促的呼吸了两下,头一歪,一滩肉泥似的昏死在地上。
天际灰蒙蒙一派,黎明如约而至。
四五点钟的清晨,因为是隆冬,太阳还未升起,但晨起锻炼,或者赶赴早市的大爷大妈已经雀跃起来。
“嘿呦!你看……”
“那是谁啊?”
“呦喂!是变态吧?快、快报警!”
唔唔唔???
中年男人是被冻醒的,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和往常一样,顺手牵羊的“拿”外卖,想给自己开开荤,哪知却遇到了意外,活见鬼一般,后来……后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中年男人再醒过来,眼睛前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仿佛有东西套在自己头上,遮挡住了自己的目光。
他不但不能视物,而且还不能说话,嘴巴被迫张大到极点,几乎脱臼,口中塞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吐也吐不出来,更别提咽下去,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唔唔嗷嗷声。
中年男人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根本动弹不得,麻嗖嗖的被绑了起来,呈现双手背后,跪在地上的姿态,仿佛反省。
“哎呦!”
“是变态嘛?你看他,大冬天光着,把内裤套在头上!嘴里还塞着手机?”
“有字,快看啊,他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呢。”
“看看上面写什么……”
唔唔唔!!!中年男人拼命挣扎,脖子上的牌子哐哐拍打着光裸的肥肉,滑稽又好笑,莫名显得又是那么可悲。
——我偷外卖!
——我偷拍女性!
——我是惯犯!
——手机里有证据!
——请报警抓我!
“哎呦!真是变态!”
“小偷!还偷拍别人裙底!”
“快快,报警抓他!”
距离小区不远处的街角,一抹洁白一闪而逝。
夏业一身雪白的复古对襟长衫,与昨夜的衣着一模一样,只是左耳的耳垂上多了一只迷你的金色鸟笼耳坠,随着夏业闲庭信步的跫音,金色的鸟笼耳坠轻轻摇曳,在昏暗的清晨留下金色的微光。
“有趣……”夏业回头看了一眼沸沸扬扬的小区方向,转身走入羊肠一般的小胡同。
胡同深处是两排老旧的平房,一个男人鬼鬼祟祟,来到居民平房门口,伸手将地上放置的外卖口袋拿起来。
啪!
与此同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及时抓住男人的手腕,制止了他偷盗外卖的举动。
“谁啊?!”男人心虚的回头,看到制止他的夏业,只是一个身材高挑修长,儒雅温柔的年轻人之后,立刻放松了下来,昂着脖颈,嚣张的说:“你谁啊?我劝你少管闲事,你管得着吗?!”
夏业并没有看到他,而是越过他,目光看向胡同的深处,更深处:“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不是,你谁啊!吃海水长大的?你咸的?!你管得着吗?!偷你家大米了?信不信我打……”
男人话还未说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