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功,要是一上岸肯定跑得没影,谁会这么蠢?”
萧千策朝柳飘飘看了一眼,点点头,“不错,我才不蠢。”
你不蠢谁蠢。方安荷心里怒骂,嘴上却只能扮演小白花,
“二少爷,我现在的身份至少还是你爹的妾室,也算是你的庶母,哪有这么对长辈的?夫人要是知道你目无尊长定会生气。”
“嗯?这......”萧千策有些意动,他也不想惹母亲生气。
柳飘飘见他要改主意,赶紧吹耳旁风。
“胡说,先不说你这身份可疑,就算你真的是萧大人的妾室,却在暗中害萧大公子,谢夫人也不可能放过你。”
“不错,正是这个理。”萧千策听她这么一说,本来有些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
“柳飘飘,你不要欺人太甚。”方安荷双眼通红,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哎呦!我好怕怕哦!萧公子,你看她竟然威胁我,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柳飘飘摸着胸口,假装害怕,又庆幸道:“幸好今日有你在,不然就让她这恶人跑了。”
“柳飘飘,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过骂过你几句,你竟然这么诋毁我,等我上岸定要你好看。”
“哎呀!我好怕啊!”柳飘飘躲到萧千策的身后,探出脑袋朝方安荷做鬼脸。
“不用怕,有我在她伤不了你半分。”
“谢谢萧公子。”
“阿嚏、阿嚏......”方安荷在水中连连打喷嚏,萧千策不为所动,仍然冷冷的看着她。
方安荷看着这个铁石心肠的少年,心里骂了一万字脏话。
“咦?你们在做什么?”
自从齐怀远进宫后定安候便一直踹踹不安,直到刚才传来柳之杨被捕的消息,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这人一轻松便想来花园走一走,正看到萧千策和柳飘飘站在荷花池的岸边,隐隐还听到说话声。
走进一看,池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是萧季风的妾室方姨娘吗?
他是已经从齐怀远那里知道方姨娘的真实身份,看到她一身狼狈在池水里还挺纳闷。
“方氏,你在水里做什么?这大冬日里玩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方安荷一听险些气昏过去,你老眼神还真不行,也不看看这像是在玩水吗?
吐槽归吐槽,但这是她唯一能离开池子的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侯爷,你来得正好,快跟二少爷解释我的身份,他不肯听我解释,把我逼到水中,不让我上岸。”
方安荷一脸委屈,她这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萧千策这个拎不清的,偏偏她还不能把他怎么着,想想心里就憋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