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同事?露出羡慕的眼光,“这样的老?公打哪找?我也想要一个。”
Miya想,我也想要。
又帅又有钱。
Miya恍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霍砚舟的时候,和?阮梨咬耳朵的内容——
“阮老?师,你觉得这位霍先生怎么样?”
“嗯?”
“睡起来怎么样。”
“……”
Miya咧开笑,给阮梨发了?条信息:【采访一下阮老?师】
消息发出去,Miya才想起来,阮梨的手机丢了?。
没关系,明天还?能再问。
*
阮梨去超市找了?一圈手机,果不其?然,是?丢了?。其?实在提示关机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只是?还?抱有一点点侥幸心理。
“上次摔手机,这次丢手机,你说我是?不是?和?苏市八字不合啊。”阮梨丧丧地坐进车里,揭开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米糕,是?她刚刚从超市买的。
“你要不要吃一点?”
虽然没问,但阮梨猜霍砚舟大约都没顾得上吃午饭。
霍砚舟不喜甜食,眼神?里有再明显不过的拒绝。
阮梨却捏了?其?中一小块,递到霍砚舟嘴边,“你尝尝看,真的很好吃,没有特别甜。”
女孩子的眼眸亮晶晶,霍砚舟不忍再拒绝,咬了?一小块,确实还?可以。
“不难吃,是?不是??”
她像个求表扬的小朋友。
霍砚舟轻嗯一声,看着面前还?没有拿开的剩下半块,又低下头。这一次他像是?故意的,故意往下多咬了?一点,堪堪咬住阮梨的指尖。
指尖蓦地触上温热的湿濡,阮梨蓦地缩回手,欲盖弥彰地藏在身边,一双乌软的眸子诧异地看向霍砚舟。
他……他干嘛咬她?
霍砚舟慢条斯理地咬着口中的米糕,面色没有丝毫异样,“怎么了??”
“没……”阮梨蜷了?蜷指尖,那种感觉太异样,湿湿的、软软的、故意轻轻叼住,又用柔软抵触,像是?在……调.情。
可这是?在车上!
而且,天还?没黑。
车子重?新发动,汇入晚高峰。
阮梨在车上乖乖吃米糕,视线却不自觉地扫过驾驶位上的男人。
指尖的异样未消,她连米糕都吃得心猿意马。霍砚舟一身黑衣黑裤,普通甚至有些?廉价的衣料,可穿在他身上好像也变得高级起来,有种冷感的清俊。
怕他发现自己如?此?赤.裸直白?的打量,阮梨悄悄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窗外。
经过一个商业区的时候,方联“想喝茶”系列的广告正在LED大屏上滚动播出。
阮梨想到方联的野心,想到他们对亚升下的黑手,还?有现在完全对标“茶述”系列的新产品——以及亚升渐渐被压缩的市场份额。
“你说,会不会未来某一天,就不会有亚升了?呢。”阮梨忽然开口,眸光落在车窗外,却有些?失焦,“就像我们小时候吃的玩的好多东西,好像在无声无息中就消失了?。”
“不会。”
沉淡的两个字,却无比笃定。
阮梨讶异地转过头,唇角甚至牵起一点弧度,“这么肯定?”
霍砚舟轻嗯一声,视线依然落在前方,“你还?记得亚升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阮梨当然记得。
程雅芝的“雅”,阮笙笙的“笙”。亚升是?阮兴国一生的心血,暗嵌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名字。
霍砚舟目不斜视,只依然笃定道:“就算为了?它所代表的意义,它也应该经久不衰。”
阮梨定定看着霍砚舟,看他清俊英致的侧脸。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间眼底的神?情格外有说服力。
好像他说亚升不会消失,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