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门口传来清脆地咔哒。
紧接着是踏在地面的脚步声。
南冬心头不自觉发颤,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
良久,脸皮薄的小丧尸率先低头,他揪着手指,雪白的脸颊迟来地染上绯红。
感受到床榻边凹陷下去,笼罩而来的是如风雪一样的味道。
南冬打了个喷嚏,鼻头通红。
江雾凝视着那种雪丽透粉的脸,平直且长的睫毛垂下,他探手撩开青年额头碎发,亲昵地用额头抵着额头。
南冬愣愣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主角受,他慢了半拍,瓮声瓮气埋怨:“你这是做什么呀?吓到我了。”
刚一说话,南冬就呆了。
他的嗓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像是破了洞的风箱,呼噜呼噜的。
他忍不住捂住嘴,凶巴巴瞪罪魁祸首。
青年情绪明了好懂,乌溜溜的眼睁圆,头上呆毛一晃一晃。
“宝宝的声音很好听。”
江雾悄然收回背后金子打造而成的坚固脚链,眉目一派清纯。
南冬抿了抿红润的唇珠,想要逃开男人怀抱,可一动身体就疼地他眼泪流出来,尤其是大腿.根和臀.部,持续抽疼。
他憋红着脸:“为什么疼的不是你?”
小丧尸闷声闷气,尾音带着哭腔,眼眶包着泪花,纤长细细的睫毛坠着小珍珠。
江雾好声好气地道歉,终于把满身委屈地青年哄出来,南冬哼唧着趴在他大腿上,江雾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
看着娇嫩莹润的后背布满指印、吻痕,江雾喉结滚动,刚开荤的男人身体本能体现,鼓鼓囊囊一大包,与趴在他大腿上的青年冷不丁打了个招呼。
“江雾……”
南冬懵懵地抬起脑袋,“你硬.了。”
话音一落,南冬反应过来,神情惊恐,苍白的脸更白了,“我不行的,很疼。”
他说着,就双手双脚地想逃离。
江雾额角青筋直跳,青年因为顾忌着自己的疼,在他身上宛如不断扑腾的小鱼,没挪开多少,反而折腾的某人更加苦恼。
“别动了。”
清冷内敛的男人沉气,扣住青年的肩头,道:“我不会做什么,先擦药。”
南冬呜了一声,嘴巴嗫喏,语气满是困惑与羞恼:“可越来越大了。”
江雾薄唇紧抿,墨发下耳根通红。
“……抱歉。”
一连两天,南冬终于下床了。
他站在地面还有点不真实,蹦了一下。
抬眸恰好看见门口长身而立的男人,对方唇角勾着笑,眸光流转,举手投足都带着矜贵禁欲,淡淡道:“洗完手来吃饭了。”
“我去拿碗筷。”
南冬尬地脚趾扣地,他板着小脸装作不知情,洗完手,然后坐在座位上埋头吃饭。
吃完饭,南冬新奇地在别墅转悠,问东问西,江雾有问必答,牵着男生瞎转。
直至南冬手刚要碰到书桌厚黑的相册本,那里满是他画的不可描述的局部照片。
江雾身体微顿,悄无声息转移话题,“宝宝,我带你去看我的秘密基地。”
南冬乌眸亮晶晶,无声催促。
等到了地方,南冬愣在当场,迟疑地踏入昏暗的小屋,全是自己的照片,挂满了正正四面墙,他有种触碰到未知界限的恐慌。
江雾眉眼浅笑,他嗓音轻柔,娓娓道来每个照片的意义。
男人身上裹着斯文得体的衣服,袖扣严谨扣到顶格,给人清冷如雪的温柔,眼睛时而闪过奇异的光。
南冬心头麻麻的,嗓音细弱:“喔。”
他压住喉咙的呜咽,喃喃想……主角受这样还正常吗?
*
江城机场,风声猎猎。
“先生,慈善拍卖会的邀请函已经亲自送到每个客人手里。”
“已经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