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必是有人与她说了什么。”
谢衍看向林少卿:“少卿大人可是怀疑水户巷失踪的案子和怂恿下官母……”顿了一下,改口:“谢夫人的人是同一个,且还是那青云观的道士?”
林少卿眉目微一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模棱两可的说:“需要查证。”
谢衍:“大人想如何查证?”
林少卿:“陈亭长会随谢评事一同办案,他了解谢夫人买凶害谢评事的细节,两案若有重合,他便能知道。”
……
谢衍把与林少卿说的话,也仔细说了。
最后,他与夫人说:“只要查到妖道的头上去,雁过留痕,以林少卿的能力,肯定能查到妖道犯罪的一些蛛丝马迹,妖道经不住深探,细细挖掘,定能把他的罪过全挖出来。”
听了谢衍的话,明毓静了好半晌,惊诧这事情的顺遂,也惊叹谢衍的算计。
“查案我不在行,但听你所言,妖道是逃不了的了。”
“现在你应先想想该怎么还谢家的银钱,还有那十道鞭子。”
鞭子抽到身上的痛楚,便是没尝试过,可只是听都觉得疼得慌,且这还是十道!
谢衍微微摇头:“莫要担心,十道不过是些皮肉苦,已是帝王开恩。”
“还有银子,此次是圣人主证,谢家不敢多算,而我自小花销极少,与夫人成亲前,谢家从未给我一文钱。”
明毓一愣:“可你不是去科考了吗,到底是怎么出的门?出门后多少都要用到一些花销,这些花销你都是从哪来的?”
谢衍点头:“看管了我十几年的两个老仆早已经松懈,而我收买了看管后门的下人,每次放我出去一回,便一次给他五十文。至于银钱,是帮顾家庶子抄书所挣,他每回被罚抄书都是我临摹他的字所抄写,而抄一遍给我一百文,每回都有五遍以上,仔细算下来,那几年我从他身上也挣了二十余两银。”
明毓:……
这位顾家庶子到底是去私塾念书的,还是给谢衍雪中送炭,送银钱来的
?
谢衍继续道:“所以算下来,谢家花费在我身上的银钱很少,吃食与穿着也不值什么钱。最多的两笔银钱,就是成亲与分家时给我的五百两,而成亲的礼钱我们从未碰过,便是与成亲花销持平了,算不得进去。”
明毓眉心一蹙:“便是不多,可若加上束脩和笔墨纸砚,杂七杂八算下来,加上我们分家时候的五百两,怎地也有七八百两银子吧?那分家的银子,现在也只剩下三百余两了,而我的私房钱大部分都给你进香料了,手上也就百来两银钱,还得用来防身,你身上……”顿了一下,问:“有多少。”
谢衍默了默:“几乎全给丁胥安排宴客用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了片刻,谢衍才道:“我让顾家先出一批货,足够了。”
明毓让青鸾去市面上询问过香料的情况,价格虽然已经翻倍了,但远不到上一世一两金一两香的程度。
但毕竟树大招风,早些时候出一些,也是好的。
银钱不用操心,但谢衍这一顿鞭子,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明毓眉心一直未曾舒展过。
谢衍虽不知她在愁哪样,但还是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夫人莫要过于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明毓被捏了手,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被谢衍握了不知多久的手,抬头面无表情看向他:“还想握到何时?”
谢衍默默地把手松开了,佯装无事又道:“现今查到妖道身上去了,他也会有所察觉,说不定会潜逃的可能。但潜逃前,必然不可能让我好过。”
“而孙氏被关,无论是孙贵妃,还是孙国公府,亦或者妖道都会有所动作,前两者会从我和你这处下手,后者会怂恿前者舍弃孙氏自保,届时无论是孙贵妃和孙国公府都将视我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