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茫茫的草原上,百二十秦军重甲枪骑毅然的向着对面的三万匈奴轻骑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他们面带死志,他们有死无生!
“杀!”打头的是位黑衣黑甲的秦五百主!他神色疯狂,满脸的狰狞!
与此同时,战场的对面。
以逸待劳的三万匈奴轻骑也开始了冲锋!
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天际,大地都在颤抖!
手持弯刀的的匈奴轻骑叫嚷着,狞笑着冲了过来!
两阵相交之际,秦五百主一马当先。
“给我死来!”
跃马挺枪!长枪快如闪电!一击便将阻挡在冲锋道路上的一名匈奴骑兵斩于马下!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秦五百主一杆长枪频频出击,或挑或崩,或扫或扎!辗转腾挪之间连斩数人!三万匈奴轻骑的军阵一时间让他凿出了一个缺口!
百二重甲枪骑紧随其后,不断地挥舞着长枪,冲进了敌阵!
厮杀声,惨叫声,怒喊声,此起彼伏。
近战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见军阵之中一名重甲枪骑的老卒挺枪斩杀了一名匈奴骑兵之后,还来不及拔枪!身后一名匈奴骑兵突然袭来,手持一柄狼牙棒重重的砸在了这名老卒的后心之处。
剧烈的疼痛使得老卒眼前一阵模糊,随即喉咙一甜,一口鲜血脱口而出。
深知自己冲不出去的老卒,两眼一片狰狞。
只见他迅速的拔出刺入敌人胸膛的长枪横在胸前,用力的一跃,扑向了正前面冲锋而来的匈奴骑兵。
剧烈的撞击下,这名老卒与四五名匈奴骑兵一起跌落下马,滚作一团。
老卒口吐鲜血,狰狞着拔出了腰间的青铜长剑,任凭身后匈奴的弯刀加身不为所动。用力的将青铜长剑刺入眼前被他砸倒的匈奴骑兵的胸膛之中。
“一个!”老卒呢喃着拔出青铜长剑,对着旁边还在挣扎的另一名匈奴骑兵的胸膛狠狠地刺了下去!
“两个!”鲜血染红了老卒的甲衣。
就在老卒杀向第三个掉落马下的匈奴骑兵时,一柄弯刀从身后袭来。
白光一闪,老卒的头颅冲天而起!双目狰狞,透着狠厉。
此时百二重甲枪骑已损失过半,只余五十的重甲枪骑仍在冲锋!
秦卒福一枪枭首了迎面而来的匈奴骑兵,还来不及收枪,一旁的两名匈奴骑兵狞笑着向福挥出手中的弯刀,迅猛刚急!
“小心!”一声惊呼!福身旁的一名老卒一跃而起,任凭两柄弯刀透胸而过,一把抱住了两名匈奴骑兵滚落下马!
“鳏叔!”反应过来的福,睚眦目裂!
老卒强忍着剧痛,拔剑枭首了两名与他一起落入马下的匈奴骑兵,高声喝道:“不要管我!走!活下去!”说话间,老卒拔剑横斩,削断了两匹冲锋而至的匈奴骑兵马腿。
失去平衡的两名匈奴骑兵瞬间跌落下马,老卒提剑横削,再次将一人斩杀!就在他挥剑斩杀另一人时,一道银光闪过,老卒身首异处。
秦卒福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快速的跟上大部队!
挥枪斩敌!收枪冲锋!
他要活下去!为了自己!同样也为了鳏叔!
鲜血横流,残肢遍地!重甲枪骑一路冲杀!终于,他们冲了出来!
百二重甲枪骑仅余十八!
“快!加速!不要停!”五百主一声厉喝,手中的马鞭不断地抽打着马腹!十七名重甲枪骑紧随其后!
十万匈奴轻骑则快速的调整阵型。
头曼单于策马而立,站在大纛之下目光阴沉。
等到十万匈奴轻骑调整好了阵型,头曼单于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大军立刻向西北方向挺进开来。
置于逃往东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