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棘森惨然一笑:“相不相信又怎样?我在这里等死,等够了!与其整日里提醒吊胆帝君的清算,还不如拼上一把!他们抱团取暖,我独自舔伤口,归根结底,都是怕死罢了!等待屠刀落下的滋味,不好受!”
公爵还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你又像你的前主子卑躬屈膝了?你要是使个反间计,本君也许能放过你!”
棘森正经说:“帝君,您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么的可怕!他是无处不在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公爵不愿意听了:“那是你!不是本君!懦夫!废物!”
公爵手下,出现了一把墨黑色的长镰刀状武器,有些像动画片里死神的镰刀,浮夸的要命。刀柄很长,比公爵本人还高,打起来很不方便?
长镰刀出手,与□□撞击,发出的不止是沉闷的金属声,还有一波有一波,破散开的气流,形成了自己的磁场,外人接近不了!
最后,长镰刀打飞□□,自棘森的左耳,划过整个后背,长长的一道深可见骨的疤。
棘森应该是伤到了脊柱,趴在地上,根本起不来。看样子,要瘫痪一段时间了。
公爵自刀尖上取下一条如玉般莹润的紫色小蛇,拿在手心把玩:“你的这个魔宠,真是千万年不换地方。耳朵里面就这么好?你的脑子还在,真是不容易!是不是应该感谢本君,帮你完成第二项任务了?”
棘森有种世界观崩塌的崩溃感:“怎么可能?你的伤怎么可能痊愈了?瞾无极,你一直都在骗我们!”
公爵倨傲的回答他:“别将本君,与你这样等死的废物相提并论!真遗憾,本以为能将你们吓死的!”
棘森还是接受不了!“怎么可能?那样的伤怎么可能好得了?那是灵魂撕裂的创伤,是无法愈合的伤口!自欺欺人的我,又算是什么东西?”
公爵,可能是看他可怜,回了一句:“伤口是伤口,本君是本君!两者不可两提并论!你个废物!”
棘森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有些疯癫了:“你的伤,既然已经不碍事了,为什么不离开这里?我不相信,德鲁伊禁阵能困得住你!”
公爵可能是等着不耐烦了,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好心”的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要走?这里不是很好吗?你的新主子,很有意思,挺好玩的!”
棘森知道自己所求无望,已经走到了自暴自弃的边缘:“那不是我的主子!说好听着,是各取所需。说不好听些,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我这一生,真是个笑话!”
公爵看向隐隐有些发光的大神像,走到心如死灰的棘森近前,蹲下身,以他对视:“本君要是没记错,你的这个魔宠,自小便跟着你?是你的亲人,家人,还救过你的性命?”
公爵的眼神,有些危险。棘森动不了,依旧本能的向后躲去:“你想做什么?”
公爵拿出紫色的七彩羽化蛇:“你站队的时候,不就应该想清楚了吗?有些事情,可不是死亡能解决的!”
公爵将七彩蛇放在棘森手心里,抓着他的手臂,绿色的木系能量,一点一点的增强,最后将完全没有反抗的紫色小蛇斩杀。
一点一点的凌迟之刑,伴随的棘森如世界末日般的惨叫:“不要呀!求您了,放过他。你杀了我好不好,我给你的小公主偿命!放过他,他的无辜的,都是我的错!”
再深切的懊悔,也换不回紫色小蛇的命。男人有泪不轻弹,棘森也算是条汉子,尽管这些年有些消磨了,但本质还在。
伤心绝望的呐喊,比挖心肝还痛。最珍视的生命,因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而买单。内心的痛苦与内疚,足能将他淹没。
因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独立前行的滋味。心中空了一块。像是漏了气的皮球,底气全无!
棘森捧着紫色小蛇的身体:“我就不应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