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普殿下,久仰。我是虎王雕营的波吉,这是我妹妹莉莉,这位是波西。”双方算是认识了,就是站在路中间谁也不说话,跟几个二傻子似的!
伊娃无奈,只能想办法活跃气氛:“波吉哥最近休假?我好久没看见波西了,还怪想他的!”波吉耐心回答伊娃的问题:“我们营最缺人手,哪还有休假的时候!我专门请假去接的莉莉,将未来两年内的轮休都搭上了!”伊娃同感:“我二哥也好忙,虽然不知道在忙什么。轮休还没结束就被叫回去了!”
这句话引起了莉莉的注意:“查理哥哥回来了?”伊娃回她:“你傻呀!你哥都直接服役了,我哥能不会来?长脑子有什么用?”莉莉回击:“总比你强,除了会给查理哥哥丢人还会做什么?”伊娃反驳:“我二哥从来没觉得我丢人,要你多管闲事!莉莉姐和小时候一样讨厌!”莉莉手握刀柄:“你也一样不招人喜欢!”伊娃臭美道:“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你对我有偏见!不服?不服你打我呀!”开山大刀出鞘。
波吉分开两个斗鸡眼似的小姑娘,头疼道:“你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伊娃和莉莉同时不承认。波吉首先教训自家妹妹:“莉莉,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一言不合就拔刀!”伊娃帮腔道:“就是!不听哥哥话的坏孩子!”波吉是个老实人,对别人家的妹妹说不出什么,最后放弃道:“我要赶回营里销假,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不许打架。尤其是莉莉,不许欺负妹妹。”说完波吉带着波西跑了,再也不理小姑娘间的纷争。
莉莉万分看不上只到她胸口高的菲利普,犹豫几下说:“我也去销假,先走了!”转身跑了。没跑几步,又回来了,十分别扭的问道:“你胳膊长好了?能拉弓了?”伊娃想了想说:“算是全好了,就是有的时候没有右手灵活。”莉莉看了眼伊娃看起来完好无损的左胳膊,又跑了。这回跑的速度还挺快,没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满天尘土。
菲利普走上前,和伊娃肩并肩:“我在黑潭谷果然不受欢迎。只有伊娃你是平视我的,你的眼睛里有审视、有怀疑,但是没有怜悯和鄙夷。我的挣扎、我的努力在你们蛮人眼里就像是一场笑话!”伊娃说:“我理解这种渴望变强的感觉。你让蛮人去理解感受普通人类的挣扎与无奈,根本是不可能的。说句比较矫情的话,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想怎么活是你自己的事情。有些人比较在意外界的眼光,活在别人规定的条条框框里。有些人则比较放荡不羁,讨厌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标签。要看你自己怎么活而已!”
菲利普坚定的说:“我一定要拼一把,否者死了都不甘心!”伊娃浅笑:“知道,你的野心都写在了脸上!连我二哥都在怀疑你了!”菲利普略羡慕道:“你有一位好哥哥。”伊娃回:“你也有一位好父亲。”
这段时间菲利普的变化很大,不止是皮肤变黑了,个子长高了,肌肉线条出来了,整个人迸发出一种新的生机与活力,有种焕发第二春的感觉。虽然这样形容一位青少年有些不太好,但就是那种枯死的老树又冒出新芽的感觉。
菲利普用非常平淡的口气问道:“伊娃知道自然气息吗?”伊娃并没有停下脚步:“不知道。”菲利普还是没有情绪波动:“好!”最后还是伊娃先开口的:“你这样直白好吗?”菲利普脸上多出了一丝笑容:“我们是朋友嘛,相对的坦诚是很有必要的。我的出现本来就有些突兀,再装作无欲无求的模样,反而更奇怪。”
伊娃问:“如果在阿尔勒得不到你想要的怎么办?抢吗?”菲利普老实说:“不知道,没想过。”伊娃不相信:“你是那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菲利普不怎么认为:“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如果我在阿尔勒用强,会有什么后果?玉石俱焚!倔强的蛮人宁可毁去也不会让我如愿。”伊娃满意:“你还有些自知自明。”
紫竹书塔外,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