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很幸福。”
姜话,“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分钟的爱,让我也尝一尝这种幸福的滋味?”
“一分钟以后,我还是你的管家,你的合作伙伴。”
“另一种长久的关系。”
吱吱,“我答应你。”
姜话松开吱吱,头微微俯下来,食指轻轻在她的脸上,描摹她的眉,眼睛,顺着鼻尖刮下来,再到嫣红的唇瓣。
手指滑到她的下巴,食指弯曲抬起,唇覆下来。
吱吱主动张开嘴巴,舌抵上他的舌,手攀上他的颈子。
淡金的阳光照下来,尘埃浮动游离,他们在廊下,抱在一起,忘情拥吻。
清风惹了廊下的白玉兰轻轻晃动。
透明的玻璃窗,无人注意的一角,一对手办小人拥在一起,吻成永恒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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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现场。
时幽一身白色高定燕尾服,立起来的衣领子上,系了一只红色的领结,水晶灯在他头顶,将他原本清风明月一般的脸又添上一丝迷人的色彩。
颜色极淡的茶色眼珠,润着柔和而星亮的光,灼灼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吱吱,他朝她伸手。
吱吱穿了一件荷叶一字肩修身裙,天鹅颈修长,锁骨沟壑深凹,一颗水滴形红宝石坠在锁骨,和莹白的肌肤两相辉映。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的玉腿隐在香槟色的半透云纱间若隐若现。
鬓角编了两条好看的细细辫子,柔软的垂下来,上面簪了淡蓝色的蝴蝶兰,细细的流苏隐在蜜茶色卷发间。
大而圆的眼珠,潋滟着流光,亦灼灼朝时幽看过来。
时幽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灯光下,亲友的祝福中,所有人艳羡的目光里,为她带上戒指,亲吻她柔美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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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幽觉得今天的酒格外香甜,但凡有人敬酒,只要有百年好合,他总是笑眯眯的一仰而尽。
于是,到酒席散,他眼里迷离着浓浓的醉意。
吱吱扶着他进房间,时幽倒在床上,手臂一拉,吱吱也倒在了床上,时幽一个翻身,手撑在她腰侧,灼灼看着她。
谪仙一般的人,跌入凡尘,眼里晕着浓浓的情·欲。
“可以吗?”
吱吱如玉的面上染上一侧薄红,侧脸贴在床单上,眼眸盯着他绷的笔直的小臂,“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喜女色,无心情爱的吗?”
时幽身子俯下来,含着湿热的唇,靠在她耳边,“傻瓜,有些话,适合在床上说。”
吱吱眼睫眨动了一下,“所以,你”
时幽,“魂早就给你勾走了,哪有位置融给别人。”
吱吱眼睛转过来,对上近在眼前,放大的时幽的眼。
眼型细长饱满,潋滟着柔情,让人沉醉其中。
他眼神太过炙热,吱吱有些无措的垂下眼皮,像蚊子一样,轻轻嗯了一声。
时幽唇覆下来,吱吱看向旁边,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窗帘关上。”
时幽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窗帘缓缓合上,屋子变成了一个静谧密封的空间。
有一种隐秘的幽静。
越来越窄的视线里,时幽拇指拨了领结,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线条,缓缓压下来。
柔软的吻轻轻的吻在她眉,眼,鼻,唇,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果子,拇指轻柔拨开外衣,窗帘半透过一点微光里,他清淡的眼眸里,将她的每一处看进眼中,染上浓重的,强烈,急切的渴望。
男人在某些方面天生有天赋,舌尖裹着最饱满的果肉反复轻捻。
冰冷的心缓缓和她融为一体,人类的情爱是这种滋味吗?
她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片云,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指尖虚浮无力,体内又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咬她的经脉。
心里有甜蜜的欢喜。
时幽紧紧环住她,脸埋在颈子,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