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在你身边,你也不能再和时幽接触。”
吱吱脸色沉下来,锐利的扫向席泽,重复那句话,“你把姜话怎么了?”
席泽:“我现在还没对他怎么着,但姜话后面什么样这取决于你。”
“你乖乖听话,不该有的关系断干净,我可以给姜话安排更好的去处,待遇不会比现在差。”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吱吱抓起一个抱枕朝席泽砸过去,“你搞清楚,我没想跟你订婚,你凭什么管我?”
“你敢动姜话一个手指头,我跟你势不两立。”
吱吱往外走,席泽起身把从后面拉住她,打横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卧室。
吱吱咬牙,“你要干嘛?”
席泽把吱吱朝床上一扔,扯了领带,西装外套扔下去,倾身下来道,“我让你尝尝,到底是时幽行,还是我更行。”
席泽俯身下来的一瞬间,吱吱直接滚到一边,抄起包就砸过去,“你是禽兽吗?”
包精准的砸到了席泽的脸,他没什么表情的轻拍了一下,两边薄唇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我今儿就想做禽兽。”
他又直起身,一颗颗拎着自己的扣子,视线一寸寸在吱吱身上扫过,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他脑子,身体,都在叫嚣一个想法,他要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属于旁的男人的痕迹全部清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要这个女人的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迹。
吱吱捏了捏眉心,这个结,看来得解开了。
在席泽扑过来的一瞬间,她开口,“我们现在去医院,我让你看看。”
席泽差点没跟上她的节奏,“什么意思?”
吱吱神态平静,“为了确保真实性,你现在随便选个你信得过的医院,再找个你信的过的女性跟着我,我们去医院。”
席泽眼皮一跳,医院?
脑子里脑补出一种可能,吱吱这段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会是得绝……不会的!
他也没了心思,立刻翻出电话,抖着手翻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哪方面的医生?”
吱吱:“妇产科的吧,应该是的。”
席泽的手凝住,朝吱吱肚子扫过来,死死盯着。
吱吱见他像是个木头,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踢了他一脚,“你快点啊。”
席泽手被发抖,脑子嗡嗡的,所以,她是怀孕了?!!!!
她要带自己去医院,是想让自己接受她跟时幽,或者是姜话的孩子?
做梦!
吱吱看着碎裂在地上的花瓶,视线锋利的盯着自己的席泽,手指摩挲下巴,这大男主,是不是有狂躁症?!
有病乘早去治啊。
吱吱就听见,席泽拨通了一个电话,大约二十分钟以后,俩人来到了医院,已经有一个身穿套装,一头卷发的女子等在妇产科门口。
看着是个精明能干的,吱吱猜测,应该是席泽信任的秘书。
席泽把她叫到边上交代了什么,吱吱也懒的管,等在门口。
过了一会,叫到她的号,秘书就和吱吱一起进去了。
-
席泽一张脸沉的能低出水,站在医院吸烟区,手扶着窗,脊背无力的弯着,脚边一摞烟蒂,指尖松松捏一根,浓浓的白色烟雾从口鼻喷出来。
他已经和秘书交代好了,在妇产科,直接让吱吱做了。
他绝不可能允许她的肚子里,生出别的男人的孩子。
拇指摁住烟蒂一端的猩红光点慢慢推进,灼热的烫感从指腹传过来,似是心里的刺痛减缓了一些,又似是没有。
胸口电话震动,他掏出来,是周定。
本能想挂了,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周定:“这次,你和洛吱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