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想不出来再问。
这个安排下去,云程又不管话本那头的事,摸鱼时间就多了。
同样有空摸鱼的还有金掌柜。
柳文柏适应力好,已经能管铺子里大部分事情了,他现在主要是兜底用,忙不过来搭把手,平时也跟云程似的,不会主动去揽活儿干。
闲着,两个闲人就聚到一起。
云程绣花也能聊天,不影响金掌柜叨叨叨。
他多年没回家,说起家里人言语神态都藏不住想念。
聊聊家里父母妻儿,也讲讲家里常吃小菜,往年夏季,家里都是怎么过的。
他跟云程说,“其实算起来,还是在府城的日子好一些。”
钱多事少,主家不严苛。
跟京都一样,他作为掌柜的,很少有假期,基本全年无休守铺子,但因为云程会提拔管理层,各人有各人的职责分工,定位明确。分下去了,他就轻松,出了问题,也能很快追溯到源头,比京都轻松很多。
想着往后去京都,还是在云程手下干活,他没忍住笑,“我那些老伙计要羡慕我了。”
云程叫他别急着找人说,“京都没人,府城这里才培养出来一批管理,到时看情况,还得是你先忙,撑着铺子里,人我要慢慢找。”
金掌柜说就算跟培训班之前一样,他也轻松很多了。
“别家都是掌柜的亲自审稿,有审稿人,也不在铺子里。”
云程知道,他最初去杜家书斋投稿时,就是掌柜的看,后来是杜知秋看。
聊着天,柳文柏摸过来,看他们闲着,分了两小筐信件过来抓壮丁。
这、一筐信件是问的写作相关疑问,是贺泉他们筛选出来的,不好回答,怕误导人的,等着云程看。
另一筐则是读者写的信件,给金掌柜看看,要不要回,又怎么回。
云程对读者信件感兴趣,没有网络反馈,他要听读者们的声音,还得自己去大街小巷上溜达,去酒馆茶楼看看,很不方便。
放下绣样,问题先不看,云程拆了些读者来信。
看了就写回信。
古代寄信贵,路途遥远,特地来一封信不容易。
他自己就写了两三封,余下都是金掌柜跟书童代笔。
回复简短,有些是小段子,有些是祝福。
回信与信件答疑,还有给画师们打下手,都是他慢悠悠做的事情,没把自己逼太紧,到月底时,他绣样做完,叶存山再次休沐,他也跟着休息。
忙起来不讲究虚礼,叶存山今年的生辰办得简单,就家里人一起吃蛋糕、许愿,叶存山饭量大,再得一碗长寿面。
云程给他两个绣样,都不是正生辰的时候送,有就不错。
今天休沐,叶存山不去考试,还是在家里练字静心。
连着两次休沐都这样,云程就问他是不是心里有事,叶存山说快要考试了,他身边都是考生,府城考生也多,总会受点影响。
很多人都不止一次考,每年被刷下来的人不知几何。
往外走,总能听见书生们聊天,多半在说考试的事。
府学里也是,连相熟的其他书院的书生,见面都不能免俗,全都围绕着这个话题。
叶存山问过彭先生,他文章水平还是稳,文风看不出来心浮气躁,被这气氛影响不深。
他不想让这细微的东西于暗处来影响他,平时学习任务重就算了,休沐日总要多写几页字,静心养性。
没被影响就是好事,云程不敢说太多。
有时数字也能带给人焦虑,八月乡试,五月时他能忙自己的,六月时他能边干活边摸鱼,进入七月,他就难以平静。
被他夹在备忘录里的话本,平时写不写都行,藏着不给叶存山看,也没急着完本。
看时间近了,他也跟着有紧迫感,压力骤增,不敢在叶存山面前叨叨,就想找个地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