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吃,一月下来还能攒点,这怎么不好?
云程跟柳文柏说:“你们这次买宅子,家底该空了?你要是不介意,我把你润笔费给你家夫郎手里,你搁他手里领一阵生活费,一天十几个铜板拿着买包子饼子吃,慢慢把这观念纠正回来。”
柳文柏没意见,“行啊,我家马上就要来人了,到时家里有人陪着,不怕被人偷。”
云程提前给他稿费,把房子安置下来,人先住进去。
柳文柏现在要等着交稿,因着升职了,每月有月钱拿,不需要他这里再开后门,塞银子接济,日子能过下去。
就今年老家有人要来照顾,他来府城好多年了,跟着云程干以后才有起色,回家都吹牛了,就想在老家人面前得脸,最近在写个短篇挣快钱。
他要在云程这里过个明路,表示他挣一笔,就去写大冒险故事,没有消极怠工。
云程才不管他写的什么,“反正一人手里只能有一本长篇,你压久了对你没好处。”
柳文柏懂的,挣钱还是长篇挣。
他们一起去话本铺子,存银今天不用在这边学习,云程打发他回家,“去跟威风玩玩,你都要上它的背了,多喂点好的,别颠你。”
存银说威风不会,被云程催了几次,才去找威风。
铺子里的事情都顺了,云程现在不给他们分配很多活,一切照常。
按照发展规划,现在最好的方式是,抓着人,一刻不放松,他再开个小班,集中训练写大纲的能力,培养出一批书生以后,铺子里的故事线,就成了永动机,永远不会缺。
但他怕前头的理论这些人都没消化完,说多了要掉进坑里,现在就只抓着元墨盯。
就像他说的那样,铺子里的产出其实不多,一年就那么些,里头还有书生自投稿,并非全都是从他们铺子试稿的。
这种情况下,人少也够用。
他就在铺子继续整理教案,跟金掌柜预告了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铺子里的账很不好算?一个账房先生忙不过来。”
金掌柜在他手下干活久了,互相之间都有默契,一听就知道云程是要加人。
能让云程开口,那肯定是关系户走后门,他就要云程推荐个人选,台阶给了,还往上铺了红毯要云程下。
云程没忍住笑,“还早,要明年二月了。”
那金掌柜就没兴趣了,“早着,我这头不会去新找人的,咱们铺子里油水多,一年奖金加起来,都要赶上两三个月的月钱,更别提铺子里还会准备节礼年礼,老高干得可起劲,他家大侄子想来给他打下手,他都没要,怕被抢了饭碗,咱们这账是难算了些,可咱们这走量也不多啊。”
来年有人来,他就找个由头塞进去。
没有人来,这账房就不用调整。
那就剩下最后一件事,“连环画的分部现在进度怎么样?”
金掌柜说一切顺利,“固定约稿的画师被钱满盈约着出去喝过几次酒,事儿都谈妥了,就是咱们现在没书画,庆哥儿回家了,钱满盈自己画不好,我看他们都闲着,我就压着了。”
云程笔尖一顿,“你压着干嘛?让他们来啊,这都是要长期练手的。而且咱们怎么没书画了?长篇的画不好,每月不都有短篇吗?抓紧练。”
云程大概要来年三四月份,才能彻底抽出空闲管连环画的事,他现在教案整理要一两个月。
到年底时,柳文柏的稿子交了,他要把柳文柏揪着,跟元墨一块儿训练大纲能力,同时大冒险的故事要全篇审稿,配合修改。
说起来就几件事,事事杀时间。
大冒险的稿子审完,贺泉跟穆辉的仵作破案文也得交了。
这两篇云程得专心审,不去搞什么培训,让他俩跟元墨和柳文柏学习去。
要是慢一点,忙到明年六月都有可能。
连环画这里,他是没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