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理论干货这块的整理,以后可以时不时有小班分享课。
别的调动是有部分偷懒耍滑的人,需要辞退。
说到这个,气氛都凝了。
敢明目张胆的耍滑头,脾气还是有点大的,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说不要咱就不要咱了?当初叫我们过来上工的时候说得多好听。”
都是些责编,刚才一连串升上去那么多培训期间表现优异的书生,他们脸色已经很不安了,真被辞了,为了个面子,都要跟云程争论几句。
云程不跟他们争论,“我理由都给了,还要我好声好气请啊?你这么有面儿?”
他硬气起来,这几人就不敢说什么。
柳文柏撸袖子,跟几个书生一起,把他们请出去了。
恰好会议开了有一阵,云程就让他们歇会儿。
存银给他端茶点,“大嫂,你都不要他们干活了,怎么还留他们听这么久?”
那当然是云程故意的。
铺子里现有的人,都是金掌柜来了以后,一点点挑人,组建的审稿班底。
人家本事是有的,培训班之前铺子里的审稿工作没出过什么问题。
培训班的事,云程提前在铺子里说过很多次,大家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他不强求,是因为全员都参与,期间还有数次演练,没人表现出抵触抗拒,所以在开班后的人员调动上,云程认为是全员皆可用。
结果他们几个在开班后摆烂,要不是还有临时帮工在,这出了乱子算谁的?
不想干这累活也行,那就干老本行,好好审稿子云程也能接受。
结果他们在杜知秋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一天不是这里有事就是那里有事,完事儿后,一天审完的稿子,不多不少,永远就十来篇。
这还能不知道意思,杜知秋就白干那么久了。
课还没结,他都找云程告了好几状,人是不能留的。
他们要拿多少工钱干多少活,可以,计奖金也不用算他们的份。
现在才把人请走,也是无奈之举,当时太忙,审稿也不是谁都干得来的事。
恰好赶人的几个回来,云程续上会议,跟柳文柏还有岳志承说:“你俩也要练练审稿能力,以后会接触到。”
像存银,看多了,他不会写,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也知道好看不好看。
好看的留下,不好看的拒了。
这是很基础的审稿,带有浓郁的个人口味,要把眼光锻炼上去,更加公平一些。
最后一件事是让他们选个酒楼,“可以商量商量,最近都辛苦了,大家聚餐后就安排休假。”
场内气氛再次活了起来。
柳文柏问能不能选第一楼。
府城第一楼得过陆瑛的点评,东西贵,口味一般,因是《赘婿》的主题酒楼,一直有书生打车轱辘的口水仗,书粉们爱去瞧热闹,生意极好。
这家老板会做生意,这两年,里面还时不时搞特殊日子。
什么赘婿日、状元日、修真日、虐渣日、冥婚日,牌子挂出来,读者就知道今天里头说哪本书。
他还会安排彩蛋,不预告,不给半点风声,随机掉落大戏,请的好戏班子跟名角儿。
生意越发红火,扩大了规模,但要价还是两年前的价位,没继续哄抬。
云程问他们是不是都想去第一楼,“我听说里头的菜式味道不怎么样。”
贺泉笑了声,“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被人说多了,那老板花重金从各地请了几个厨子来,好些地方的菜都能做。”
这家酒楼跟他们铺子有渊源,既是工作聚餐,他们提名,大半人都同意,云程就把地方定下了,然后叫金掌柜去后院说话。
今天这个会开的,铺子里又是一笔支出,但金掌柜高兴,这意味着铺子会变得更好。
“都说患难见真情,咱这不就见了?剩下的人会更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