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常识性错误就够,不必花时间钻研那些东西了。”
叶存山答题时,就不刻意去想技巧。
这个很难,他读书后不久,就在蔚县书斋做专题训练,为科举做准备,走的是一条“以量取胜”的路。
思维已经固定,彭先生教他两年,他还没彻底改掉习惯,因为平时作文章多,多数还是从前习惯。
今天顺利,是因为他真的没对这题有研究,无法用固定思维去套,解脱出来以后,也发现了一个进步方式。
还有点点小尴尬。
彭先生给他出题,是有选择性的,一个本子挂在那里——主要是彭先生太闲了,闲着就出题,叶存山做题的速度跟不上。
他选择题目的时候,会刻意忽略这种奇怪题目,觉得没用。
现在发现有用,刚好是他打破固定框架的好契机,难免尴尬,觉得他没有发现彭先生的提点。
如今发挥还不太稳定,就怕科举场上出岔子,往后一年再练练学学还来得及。
因有这个收获,他看提学使大人都顺眼不少,交卷以后还礼貌微笑。
提学使大人又有一句程太师的话要带过来,却不是敲打叶存山的,而是一件喜事。
程文瑞要成亲了。
年初时,赶着正月里,大舅妈跟三姨多番走动相看,选好了人。
过后两家走礼,期间还有程太师跟程砺锋之间意见不合的争执摩擦,让下聘日子耽搁。
但拖到现在也正正好,能再次到年边成亲。
反正已经定下了,越是高门大户,越是讲究脸面,不会轻易退亲。
送信,也有请柬。
他们方便过去就去,不方便就算了。
还暗示叶存山,“这事你们家总不好一个人都不去的。”
直接点名指姓要他去得了。
叶存山回家跟云程说起时,又藏了一半话。
他们跟大舅舅一直有书信往来,每年要互相寄几次东西。
程文瑞是同辈里最出挑的一个,很有兄长风范,对他们也很照顾。
成亲是人生大事,家里有小圆圆,不好都过去,叶存山去一趟还是没问题的。
来回半个月,恰好也跟大舅舅见个面,当面汇报下家里情况,免得总是惦记担忧。
这是十二月初的事,来回半个月过去,再回来就到年边,这次请假过后,今年就结束了,约莫十一月中下旬就要出发。
云程听着就头疼。
这事正经来说,是他去最好,毕竟他才是程家小外孙,跟程文瑞有亲戚关系的人。
但他去,叶存山肯定不放心。
他也没独自出远门过,更不敢。
夫夫俩要是离开久了,圆圆肯定会闹。
把圆圆带上,就不可能把存银一个人扔家里。
全家都去又太大动干戈。
而且程文瑞这明摆着的,以后就是程家顶梁柱,一品太师府的嫡长孙娶亲,当天家里肯定热闹。
圆圆还没见识过那场面,可能会吓哭。
到时忙起来,也可能会兼顾不上存银。
云程说:“那就你去吧,我明天去问问平枝姑姑,也问问柔娘,这个备什么礼合适。”
关系亲近,厚礼也能给,就怕失了分寸,犯了忌讳。
这事能后面再准备,云程叫叶存山看他画好的草稿,“你要是觉得行,我就给细化了。”
这次的颜色漫画得规规矩矩,跟《万字文》一样,很常规的漫画。
是对上次的补偿,叶存山说的场景,他都有画,弄得叶存山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云程说,“你不懂,等你会画画以后,就发现这东西不过是几根线条罢了,我想给他穿衣服就穿衣服,想给他脱衣服就脱衣服。”
还能随便画几个叽叽。
叶存山确实不懂,他又不会画画。
他还想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