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
他当即去拿了纸笔,很坚定的在纸上写:我有写!是没人去槐城,所以信件捎带不出去!你不能根据这个来说我没有写!
趁着哥嫂不在家,存银把他压箱底的“小秘密”都扒拉出来。
他用的是活页本,添加删减都方便。
也是打小就养出来的好习惯,每一封都按照日子排列,看起来很清晰。
因为陆瑛离得实在是远,存银跟他讲过的小秘密还没暴露过,加上被送小马的冲击,以及陆瑛解释写信少的原因,多种因素之下,让他勉为其难再跟陆瑛做一次“笔友”。
这日记本就是他一直有写的证据。
收了礼物,也不能吃亏。
他要说:“我看你也不会是天天受伤不方便写的样子,薄薄一封信,不值驿卒跑三月,要是无话可说,就别说!”
他刚好去找新笔友!
一个秘密只写一次,写多了,他都腻歪。
鉴于日记本厚,存银新起稿的信件就这两句。
一句反驳,一句反威胁。
封装好以后,他去看箱笼里的东西。
皮毛还挺好,不知道是什么毛,比他常用的兔毛跟羊毛还要柔软很多。
收到的季节赶巧,现在给做小披风跟小背心,能给圆圆冬季御寒。
小孩儿爱走路,到冷的时候,她走路正稳,多穿点不怕风寒。
结果他拿出来一看,上头都有贴纸条。
小块的皮毛写了圆圆的名字,大块的皮毛写了他的名字。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存银听他名字听得多,看得少,就最初学认字的时候,大哥教他写过。
一直到现在,因为家里伙伴不跟他书信往来,京都那边的程文杰跟他往来时,也会往里头加很多文绉绉的、他看起来很吃力的话,对于自己的名字,就不敏感。
发现这么大两个字写出来,还怪好看的。
也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别人有的东西,他也要有。
现在就大哥大嫂这样对他好。
存银歪了歪头,把新写的信拆了,在里面加了一句:“表哥,你人真好,咱们算起来没亲戚关系吧?”
笔尖一顿。
存银写:“不然我认你当哥哥?”
有干亲。
能凑合。
有些他隐约感觉不合适的地方,也能有个理由。
别的话没有。
存银惯会礼尚往来,没银子有没银子的往来法子。
他后来练习做衣服跟刺绣,都是做的娃衣。
是要练手的,衣服都做得非常繁复华丽。
他的丑娃娃不适合穿,大哥大嫂的棉花娃娃也都穿得朴素。
存银手里不差银子花,这些绣样就一直在屋里放着,没拿裁缝铺子去卖。
他精挑细选后,不需多说,陆瑛就该知道意思。
要他临时再缝一个娃娃是来不及的,想想久未听到消息,一来就是受伤,存银默了默,给他绣了一只平安符。
在哥嫂回来前,置办妥当。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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