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京都来客,叶存山也要复学了。
云程也让存银忙自己的事情,窝家里没出息。
存银就很重视之前说的,要帮哥嫂带小宝宝的承诺,不愿意去。
云程就跟他讲,“别说你了,我跟你大哥以后也不方便带,是女孩儿,咱们都是男人,要避着点。”
这对云程来说算个遗憾,不过问题不大。
存银抿抿唇,最近听元墨取材,听多了一胎三宝。
第一本萌宝文,都说了三宝,就把三个性别都用上。
他之前有点不喜欢,他就觉得兄弟俩就挺好的,比如他跟他大哥。
因为不知道怎么跟小妹妹相处。
现在看见圆圆,他跟云程说,“一次生三个也挺好的,一次圆满了。”
以后不用再生了。
有儿有女也有哥儿。
云程要他停下这个危险想法。
也不想吓到小孩子,这时代,不生孩子的都能算是异类了,存银是普通哥儿,也想成家的。
本来挺甜一小孩,现在都会嫌弃别的同龄人没上进心,只会玩,再大一点,他择婿要挑拣困难。
再跟他说说生孩子的痛,别养大了以后,变得不想成亲了,那真是,以后有得操心。
就跟他说,孩子怀多了也辛苦。
“娘怀双胎的时候,那肚子那么大,你算算三胎得多大?”
存银有点忘记陈金花的样子了,感觉都好久远的事情,就知道大嫂怀单胎很辛苦。
圆圆都是乖宝宝,没什么妊娠反应,到后来都身子重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热情散去一些,看天色也晚了,不在这里赖着大嫂,自己出去洗漱睡觉。
叶存山下午去彭先生那边补课。近日家里事多,他平时打卡都是温书背诵。
云程跟圆圆睡午觉时,他会再看看别的书,文章作得少。
下午抓了几个小题写起讲,赶着初次当父亲的喜悦激动,趁着在兴头上,也作了一首小诗。
对于技巧的训练,叶存山已经很熟悉。
因为太熟悉,这次停笔也就半个多月,文章没问题,水平来说,跟从前一致。
作诗投入了感情,比从前有进步,要他继续保持,以后能即兴作诗。
回家后,叶存山就自己哄夫郎。
他还给云程写了情诗,满眼满脸都写着等夸。
云程说他像小孩子,自己收到情诗也开心得不行。
“我看你实在憋不出来,从前一个字都不敢提。”
能做到的事,夫夫之间撒撒娇,闹闹性子,是情趣。
硬逼着不会写诗的叶存山去给他作情诗,就太为难人。
云程看了又看,他也是看过许多诗集的人,叶存山这小诗写得不咋滴,跟他以前写,硬憋出来的水平一样。
但他开心,说要跟炭笔画一样,打个蜡,保存时间更久一些。
以后拿出来看,没有现在的喜悦羞涩,就该觉得羞耻,脚趾抠地了。
他俩却都不介意,叶存山从态度上感觉得到云程很喜欢,还是要他给个准话,非要他亲口说喜欢。
云程就说喜欢。
他也看看给圆圆写的小诗。
叶存山就去抱圆圆,他抱小孩比云程熟练。
云程有时在圆圆睡着的时候抱她,都能把孩子弄醒。
叶存山抱就没事,换尿布也相当熟练。
云程悄悄看他一眼,就用这件事切入,跟叶存山聊聊家事。
说存银都十二三岁的大孩子了,他换尿布还勤快,以前带孩子很辛苦什么的。
叶存山点头,“的确辛苦。”
他是很少叫苦的人,特别是在云程面前,也就是闹着玩的时候,想要从云程这里讨个甜头时,会“卖卖惨”。
所以他这么坦诚的认下,云程就干巴巴“哦”一声,不知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