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些东西都是表弟提供的玩法,程家只在京都售卖,我问过大舅妈,就在府城再开一家。”
多个铺面,攒银子就更快,家里日子好过了,人能少很多忧虑。
毕竟有个书生读书,现在有两个孩子要养,家里压力大。
他还听程文瑞说,云程是要给存银准备铺面当嫁妆的,这些都要银子。
家里就云程能挣银子,他会焦虑也是正常。
别的事没有,陆瑛让叶存山对这两间铺面上点心,“管管别的,省得读书把人读得呆呆傻傻。”
叶存山回家时,心情极为羞愧。
恰好碰到程砺锋抱完圆圆出来,又被叫去说了几句话。
他们出来久,快要回京都了。
算着日子,是赶不上圆圆的满月酒。
程砺锋对叶存山很满意,没什么话要训,是猜着他跟陆瑛出去一趟,会心情受挫,叫过去聊两句,要他放宽心。
搭伙过日子,精力能力都不在一处,很多事没必要强求。
是近段时间书信往来多,云程絮絮叨叨嘀咕日常的风格,把程砺锋这位冷脸长辈也往偏处带,居然能跟叶存山说:“我家都是你大舅妈挣银子,我们爷三儿一个比一个能花。”
出来心里都没个数目,说买什么就要买。
叶存山想想程文瑞张口就是铺面,想想程文杰锦衣玉食的,也看看大舅舅这谈银子都显得俗气的性子,默了默,说:“是看程程太辛苦。”
这也没事。
没人帮,就要自己辛苦些,这没办法。
现在有人帮,坐家里数银子就好。
云程再过一阵,看这两间铺面都能正常经营,就不用分神在这上头了。
养养孩子绣绣花,写写话本,画个画,都行。
他最后问叶存山,“圆圆的大名取了吗?”
叶存山看他眼神,就知道大舅舅技痒,想给圆圆取名字。
他说要再看看圆圆性格,现在太小,显不出来,就知道是个乖宝。
这孩子的名字,还是他们夫夫俩自己取,人生第一个孩子呢。
程砺锋觉得可惜。
觉着已经开春了,能回家问问文瑞态度松动没有,该去相看亲事了。
他们在元宵节时过来,到春分时返京。
提前把圆圆的满月礼给了,小衣裳做了很多套,摇篮也做好了。
长命锁、项圈、银镯金镯更是装了一箱。
说小孩子长得快,女娃娃就能养富贵些,长大也能佩戴首饰。
叶存山都看麻了,觉得他这个穷爹爹很有心理压力。
他还没有什么能送给圆圆的。
云程就让他多洗尿布,“这是亲爹的爱。”
宝宝出生,陆家小院那边添置的人手就不止奶娘一个,还新留了个粗使丫鬟,专门给圆圆洗衣服的。
说小孩衣服单独洗,其中也包括尿布。
叶存山还真认真思考,让云程一阵无语。
“你好好学习吧,等以后她长大,还能出去吹牛,说她有个状元爹。”
叶存山一边觉得云程对他的期望真是好高,一边又问他吹牛是什么意思,“还不能考上怎么了?”
云程就又想给叶存山贴上脆弱标签,“你好敏感啊,跟我聊天居然抠字眼。”
叶存山就没话说了。
他问圆圆今天怎么样,云程说白天换了衣裳放炕上玩,穿着小鞋子,戴着手套帽子,没有束缚,看起来很开心。
开心的具体表现是,口水泡泡吐得更多了。
现在是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一天就三个状态,吐泡泡,睡觉,哭。
叶存山已经记不得存银那时是什么时候才能有来有回的互动,变得好玩起来,想着闺女还小,就说可能要满月以后。
云程也忘记他妹妹那时是多久能有互动,也期待满月。
因陆家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