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越发的将人往回里扒拉:“不查不知道啊!怪道人家能不将我们这些皇家宗亲的下人放在眼里,却原来……竟也别说我们了,便是我等的主家到了他们面前,都不定能得他们正眼瞧上一瞧的!”
说到这里,少不得刻意的一停顿之后才叹气:“毕竟,旁支别系又哪里比得上正经的……”
正经的什么?
正经的的皇子?
正经的、皇帝嫡嫡亲的儿子们?
程铮自然不会不明白对方的言下之意,免不得就在心中接以一声哂笑:既知晓,又何故‘放不下’。
更何必放不下之后再拿到自己面前作态?
不想那刘老管事的作态可还没完:也是,毕竟是告状嘛,自然越狠越好。
就又是苦笑了几声,才含混的:“就更别说来者……可不止一人了。”
程铮:“……”
听到此处,他只想啪啪啪的鼓掌伴奏:
听听,听这人将话说得真真是好听啊。更为难得却还在于他能在说话好听的同时精准的‘传词答意’。
什么叫做来人可不止一个?不就是说二、三皇子都有掺和进这事里吗?
偏生二、三皇子又是怎样的‘存在’?那是互相看不顺眼,甚至hi正在相互将对准了方往死里下手的存在呀!
再有,身为同他们三足鼎立的另外一‘足’,程铮不趁着这两弟弟互相攻讦内斗不止的时候出手,又还等什么呢?
——自然是等他们斗得越发凶狠,越发各有伤亡的时候了。
于是,也不等那刘老管事将已是明白的话挑得更加浅显,程铮也只管拒绝得更明白便好:“老管事何须言这些?”
然后不得对面人变脸色,就道:“也便是我家同旁的人家确有不同,只皇叔祖等人既是长辈,做小辈的也自然只有敬着重着的道理,又哪里会如老管事口中这般——”
“是了!”他就倏然咬牙,很一副被气恼到的模样:“定是下面人胡作非为。”
刘老管事:……
却是终究应变不及,只能眼见程铮对着自己又是一笑,笑容满是藏不住的狠辣之意:“老管事无需心生畏惧,孤旁的不敢夸口,但对于孤那两个弟弟的品性,却是很有一两分了解的——”
“他们断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故此事也定然只可能是下面的人狐假虎威,借了我两个弟弟的名头肥自己的胃口。”
复又朗声笑道:“此等刁滑背主之徒,刘老管事尽管处置了便是!孤旁的不敢保证,只这事儿孤那两个弟弟也是决计不会恨上老管事你的——”
“便是你直接将此事闹到他俩的面前,他们都只会加倍的赔礼道歉不迭。”
“莫非,老管事还能信不过我那两弟弟的为人?”
……
自然是信不过的。
不过更是不好就言自己不信罢了。
尤其当程铮这话听着哪哪都是槽点,却偏生哪哪都叫刘老管事难以——不敢驳斥:倒不是因着他不好就说两位皇子的坏话……好吧,而该是‘不单单’因着这一点,更有着这老人亦知晓两位皇子……更该是连带程铮这位太子也有在内的三位成年皇子可俱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且这一点更是遗传自他们嫡亲的老爹,断做不了假的。
故而,二三皇子也是断断做不出在己方已是同对方斗得不死不休的同时,还需得分出余力拉旁的宗亲下水的蠢事的:这做法……真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便是出于搅得局势更乱的缘故,也该寻上程铮这一更好的下水对象呀!
毕竟,硬拉上程铮固然依旧不得‘利自己,却也一定能乱了程铮这个敌手:即便二三皇子之间注定了互不死不休,却也会同见不得程铮好的,若真有这等‘损人’的机会……不留给程铮却是用在了宗亲的身上?呵呵,暴遣天物啊!
——宗亲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