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前来供您‘驱使’了呀!
程铮:“……”
并不欢迎,谢谢。
也就笑了笑,只一昧的让茶让点心,论及正题之际却是拒不说话了。
偏生,人既然是来威逼的,也自然不会给程铮以躲避的机会。
当即就由中军的那位同知很是惶恐的对着道:“殿下,我等此前并非是有意推拒殿下的命令,不过是因着事件关系过大这才不得谨慎了些时日。好在现下里诸事俱妥当,当是为殿下效力之时了。”
程铮:“……”
不,这些人大抵不是来为自己效力的,而是来催自己送命的。
程铮抽抽嘴角,依旧权做自己听不这些话儿处置,更自顾自向人介绍茶水点心……观之做派,也当真能称作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典范了!
却也不管程铮又是如何的全不加遮掩吧,在场的几位军中统领都并未因此就心生不满了,更不曾因此而多加哪怕些许的焦急:
他们是来‘催’程铮的不假。但悬停在程铮头顶的‘利剑’,又当真就只有他们四把而已了吗?
自然不。
甚至都用不上‘不止’二字:他们对程铮而言都算不得是真真有威胁‘利剑’。能叫程铮日夜不得安的,也终究还是那位远在京城中的皇帝。
并,以皇帝最新所下达的圣旨为‘证明’!
虽圣旨中的确有江东南一带的处置权俱交给了程铮不假,但与权力相当的是义务。
尤其当皇帝看程铮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时候,程铮真真能有多少实际权力落到手中且不提
,就说他又将会有多重的担子背负到肩头?
总之,绝对不会少也绝对不会轻。
……
再有,在此次圣旨下达之前,程铮尚可用自己身前有一个‘主事’的弟弟当借口做遮挡。偏眼下却是不但圣旨明下,还连两个可做借口的弟弟也一个都‘不剩’了,就问程铮还能寻出什么理由来拈轻避重?
统领们也是因有知晓这点,故而便有担心过程铮会往他们身上交付些他们不可承受之重,也是决计不曾担心程铮会全不与他们交付重任的……
只不过,程铮也并不会就让他们有恃无恐的看自己垂死挣扎的模样了:
也哪怕这些人会在今日前来——还‘恰巧’同宗亲家的管事们撞上……实非程铮的意料之中,但他所擅长的、不向来都是‘我不好过了,那你也别想就能好过了’吗?
且作出些许思索的模样来,手指再在案几上轻轻一敲:“几位今日前来,实在出乎孤的意料,只不知几位可是有甚惊喜要告知孤?”
不是聚众前来杀了个他措手不及吗?也该是有为这措手不及编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来了吧?
只程铮也没有旁的意思,不过就是要将着这一借口的‘范围’锁定:必须限制在有利于程铮自己的地界里。
——说好了是惊喜就必须得是惊喜。若是旁的,程铮也是断断不会‘依’的!
而,在座的这四位也自不会听不出程铮的言下之意。
虽说其心下里也真真无一人不为程铮这份没有支撑的‘强横’而撇嘴,但面儿上却到底还得顺从道:“殿下容禀,我等今日来此实是有一事难以断绝,方才特来讨殿下一个示意的。”
然后就就十分之正经的询问那甄家又该如何处置了。
……
是的,就是那个曾经身为二皇子岳父并雄霸一方,后又因搅浑进各大事件……不不不,是事故而被举家困在府邸之内,再之后被暴躁的三皇子直接摘掉当家人狗头的甄家。
——他家经历了各种‘后’,‘之后’以及‘再然后’……此刻终于有走到最后了。
只不过,怕是连甄家自己,都万想不到那对自己挥下最后屠刀的人,竟然会是程铮。
也既然二皇子程镮已然倒台,三皇子程钰又‘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