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再翻脸不认账的!
也果然,比起左统领的驳斥,这傅怀灏也确有做出一副更担心自己会被就此驱逐出去再不能对着左统领瞎叨叨的模样来——管左统领又是如何‘听不进’他话儿的呢?这有机会说话……怎么都会比没机会更好罢?
可惜傅怀灏也确有对左统领立下了对方只需听自己‘一言’却是全不必应下自己所言所论者的军令状,故,在人已经履行了约定的现在,他也实是不好再翻脸将约定给整个儿推翻——
并非他做不出这样的事儿,而实是他便能拉下脸儿来做这事儿,可能不能得到‘结果’且不说,就说事后的收场恐会极为难看。
所以,他之前架左统领上火堆时用的种种手段,此时也尽是回转到了他的身上!
当即涨红了整张脸:“将军放心,小生虽不如将军这般一言九鼎,也实是不敢就说话不算话儿的。”
“现今……现今不过是惋惜将军就因着些许黄白之物便就放弃了这利在千秋流芳千古之事……”
“更心怀些许不解罢了。”
“哦?”左统领当即很是惊诧的反看向傅怀灏:“公子这是又愿意为殿下们分忧了?”
并不!
毕竟,分忧的代价太大了,以至于傅怀灏都顾不得计较左统领语调里的阴阳怪气了:“统领何做此言?小子并未——”
却是在左统领那似笑非笑的了然目光之中硬生生的再转了话头:“小子并非没有主意,只……”
“若论这主意又是否真能为两位殿下分忧,还得看统领大人自己才是。”
竟是将由头又一次的往左统领的脑袋上‘推’了?
可惜的是,这次左统领的心已是历经多次冲击而麻木如斯……
然后就听傅怀灏道:“便是小子无此力……且将军一人也难以承此重压。可将军又如何不能集天下有志之士,众擎易举?”
左统领:“??!!”
这这这——
这话也真有离奇到他以为自己是在幻听:这姓傅的小子自个儿不愿意做那白出钱的傻子,却是将旁的人都尽数当做了傻子看了?
只不过,他这小子又凭什么以为他都不愿意出的钱,旁的人就会乐意出了?
左统领也由是匪夷所思的看向傅怀灏,好一会儿了才能不敢置信的、再次出言询问:“小公子当真这般想?”
且是在理智的思索之后依旧这般想?
傅怀灏在对面人那毫不掩锋芒的目光——饱含质疑以及鄙视——里,似乎瑟缩了一下,却依旧坚持:“将军兴许认为这个主意并不可取,但小子却是认为它或有值得是一试之处的。”
“毕竟,大丈夫立身当无愧天地,此事更是利国利民之举。……又有何人会真心生推拒了?”
越是说,他的语调越是趋向于激昂,就如他自己也知道这话里有颇多的可槽之处,却是希冀着能用语调……以及语调背后煽动起的氛围将人、也将自己亦骗进去一般。
左统领:“……”
便点点头,也不再试图与对方争辩了,只是十分之熟稔的再把难题抛回去——击鼓传花嘛,哪怕是俩人之间来回传,也好过就砸在自己手里:“既小公子认为此举可行,不知小公子可又能行这可行之举?”
“至少也可为老夫推荐些可行此举之人罢?”
左统领倦了,也厌了,少不得摁住傅怀灏的脑袋结束这一切:也管这傅怀灏发的又是哪门子的疯呢?既然对方要在自己面前来发疯,便得将发疯之后的‘所有’都给包揽了才是!
——哪怕这时代没有什么‘售后服务’的说法,但左统领也已打定了主意只管做那坐享其成的人——若有的话。
故,也真真任傅怀灏是如何的舌绽莲花——不,该说是正因着傅怀傅怀灏嘴上说得好听,左统领也只管让他自己去亲身体会如何试图扭转不着调为着调——且可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