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敢了。
……只,这时候的程铮却也忘记了去思考:在将傅怀灏再拎去别处说话的同时,他也不是不能就将程曦一并带走的呀?
但,若要真带了程曦一道儿‘过去’谈话,那又与三人此时便在此处就地开个谈话会又有甚区别——
毕竟程铮就在这儿。
也只要他在这里,旁人便是想说些什么闲话儿都终须先看看他才是。
就十分的爽快的——还是一故意做给程曦看的、‘张扬’的爽快:“还不将人快快请进来?”
刘保勋:“……”
他不敢。
真不敢。
就算这是程铮亲口下达的,还十分之确凿的命令吧,他也是没那个胆子就将之立刻实行的。
……也果然,不等刘保勋木在原地多久,程曦就扯扯程铮的衣袖:“立时将人请进来?爹爹这般吩咐可又有想过曦儿该如何处?”
——想过。
还不但‘想’更直接就是因有‘想到了’你才会这样几大无畏的就将人给‘直接请’进来啊!……甚至于可以说,这时候的傅怀灏,对程铮而言也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也只是一件他可用以给程曦表决心的工具人!
至于怎么表?
当然是通过程铮连程曦见外人都无所谓的‘包容态度’来表现出他对程曦的‘另眼相待’啊!
只可惜程曦自己却是不怎么愿意接受这一太过急切乃至又一次违背了她本人意愿的‘表达’的!
就大咧咧的对着自己老爹翻了个白眼:“您可千万别这样,便我是个糙到不必特意的顾及的,您也该瞧瞧此处站着的丫头呀?一个个的都是这般青春靓丽,又哪里是外男能轻易得见的?”
程铮:“……”
他也终于在程曦的再次反驳下脑子接对弦了,当下十分之识相的:“这……却是孤思虑不周了,竟是忘了我女儿如此美貌,又哪里是外人能轻易得见的?”
继而连声吩咐人就抬一架屏风进来。
“很不必如此费事。”程曦急忙打断他:“我挪至旁室便可。”
可惜程铮‘纳谏’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更又如何会真劳动到她身上了了?就十分干脆的拒绝:“如何就能称费事了?不过就是一架屏风罢了。若是依照你的说法挪动到旁的地方,那才真真得费上多少人物?”
言毕,又用眼神示意刘保勋可别再傻在那里了,赶紧长些眼色吧!还不速速将屏风取了来?
刘保勋见此,也不敢再等候在原地了,而是急忙忙的就出门叫使唤人寻东西来……
还能抽出空叮嘱傅怀灏一声:待得进去了,可千万不要乱看!
傅怀灏闻此言,也登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是知晓那位东阳郡主此次有随着太子一道来金陵的。且他此时所侯的院子,也正是那东阳郡主于行宫之中的暂居之处……只便如此,他也确实不曾想到太子竟是能允许了那东阳郡主一道接见他?
傅怀灏:“……”
他是见过东阳郡主的,更记得那个女孩子有着一双极其灵动的眼眸,尤其是在瞧着人——包括他这等外男的时候眸光璀璨不闪不避,真真是大胆异常,也真真不止是年幼二字就能解释其原因的。
而该是异常的娇宠,才能养出这几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
……
只,在这之外要再多却是没有了:毕竟,也是个人都能看出程铮对女儿有多么的宠溺,故也不管这个女孩儿的行为举止在外人的眼中又到底有多么离经叛道,都不是外人可以任意评价得的。
这其中,还得靠着程铮吃饭和展望未来的傅怀灏尤其需要谨慎,莫若压根儿就不曾去想相关的问题,才是最为稳妥又安全的应对方式
……只,当这个女孩再一次的在一种‘不可思议’的情形中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也便是傅怀灏都忍不住愣了一愣,这才低头顺目,对着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