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一夜的思索之后,程钰也实不打算听从皇帝的吩咐给自己找不好过了——
便推辞了吧。
……可惜的是,既程钰的推脱最后只落下了‘试图’二字,那也就说明了他纵有装病,终也未能得清闲。
对此,作为和程钰不但久不对盘且现下里更是有着迫切盼其不好需求的对手,程铮是极乐见的……还更乐见皇帝又会如何教导程钰‘做人’?
果不差。
不管是程钰不想就被皇帝做了马前卒还是皇帝一力要压着程钰做马前卒,最终都未叫程铮‘失望’:
皇帝选择程钰也并非是真就因着除程钰外他再无旁人可用了,不过是因程钰比旁人更适合于用于此处背锅兼牵引出皇帝预备的下一步而已。故程钰自己如何想是不重要的,甚至于他如何做……只要他不敢就实打实的做出反道行之的事儿,皇帝也是可将之就忽略不计的。
因而区区的告病又能算得了什么?只要不是程钰立时就病死了使得皇帝没法真拿他的棺材上阵抵数,就这点软弱的‘表态’皇帝也当即就视而不见了。
……不,也或许还是有‘见’的?既程钰自己是不得‘用’了,那皇帝又如何不能就越过程钰直接命令其党羽行事了?
也就十分愉快的且对侯国公道:“既这般,你也就多费些心神,且先瞧着那贾家可又招供出什么来了……择其要紧处禀三皇子便可,若遇事急,朕与你临场断决之权!”
侯国公:“……”
他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微臣……”
微臣特么的管的是工部事儿啊?你叫我去临场断大理寺的事儿?
没得这样‘用人不疑’的吧?
偏皇帝也不知是真瞧不出侯国公的惊吓还是看到了也并不以之为意吧,还能乐呵呵的继续:“卿且宽心,我儿向来都是信得过你的……便对此有些什么牢骚话儿罢,你也尽管报与朕,由朕来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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