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她都有足够的可使用的一理由从贾赦的攻击里安全撤退。至于代价?不过就是日后再无任意在贾政和贾赦之间反复横跳平衡的机会而已,鉴于她终究是贾赦的亲妈这一事实,贾赦也是必须要捏着鼻子赡养她的。
……
只贾母却是坚定不移依旧选择了贾政。
或者该说是贾母依旧坚定不移的选择选择了‘权力’。
——只因这是握住了就再也无法放开的。
……
…………
却罢了。
无所谓贾赦是否知道自己和贾母的矛盾点在哪里,他的行为也终究导致了贾母和他的越行越远……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在达不成将‘贾母逼迫到自己身边或者站到高处量不相帮’这一目的之后,贾赦并没有足够的智商改变自己的策略抑或是学会收手,他仅仅只会以为这是自己的‘哭声’不够‘嘹亮’,还需加大力度。
可,在连官府都已然上门过了的情况下,贾赦又还有什么能用来加大力度的法子呢?难道他还能告御状不成?
好在贾赦便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便是有这个胆也没这个门路:连他在朝为官的弟弟都只是被人用作了筏子以便对付甄家,才能得到在皇帝面前提一嘴的‘荣幸’呢,贾赦这么个二愣子又能找到什么路子摸到皇帝面前了?用他那其实并没有卵用的一品将军的身份?
别开玩笑了。
因此,从某方面而言,这五军统领衙门什么的,其实已经能看做贾赦走‘官’路的极限了。
那……也就只有‘私’路可走了吧?
贾赦虽说是荣国府名义上的主子,但既然贾家向来宣称荣宁一体,那便是荣国府的主子,在遇上家族事务的时候,也是要找小自己的一辈的贾珍——即宁国府这一代的继承人——商议的。
就好悬没直接将人给‘议’得吓得钻了桌底。
……
要说这贾珍,也是位颇与贾赦合得来的人物了:两人虽说差了辈分,却是年岁相仿……更难得是志趣也仿佛,都是恨不得醉生梦死到今夕何夕的人物。
更好在这贾珍并不如贾赦般尚有偏心的高堂在世。他爹是真恨不得即刻就能羽化登仙的,如何又愿意分心管教(打压)儿子了?于是贾珍也真真是将偌大的宁国府都当做自己玩乐的洞天福地,只往那欲望深处不停的坠落下去——
好在还没彻底的摔坏脑子,因而一听贾赦的要求就吓得愣住了。
这人没疯吧?
啊不是!该是:就算这人疯了,也别带上他一块发癫啊?他不是很想参与好不好!
……因着贾珍并不知晓贾赦有上过衙门——人通知荣国府也是真‘半夜’知会的——故他也真有误以为贾赦这是将分家的希望全放在他身上了。
而会有这样‘美好的误会’,也是因贾赦确有‘机智’的并未对贾珍据实以告,而仅仅是表达了自己想要分家的迫切愿望——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叫贾珍绝望,毕竟谋杀案什么的是能妥妥的往官府身上推的,可分家不能啊!除非贾珠真不想做贾家的族长了!
故,贾赦也是真的十分了解贾珍的,不是吗?
……
只现在,贾珍却是只能在贾赦‘了解’的目光中瑟瑟,又很是沉默着想了一回,方才试探道“我的好哥哥……这……可是个您新想出来的的乐子?”
贾赦:“……”
别的且不说,只说贾珠是怎么也不该叫他这声哥哥罢?族谱上的排辈那叫一个清楚,除非贾珍不想认祖宗了。
……可两人混闹的时候还真是不怎么记得祖宗的!毕竟,若是不计较年纪辈分,那贾珍也的确比贾敬贾政都更和贾赦相‘近’些……更可喜的也还是这两人在胡闹上的心思,那真叫一个贴合,说句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也不为过……
故酒酣之际,两人也不是没借着那连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