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呢?
程铮忽然就有些不敢确认自己的认知是绝对的没错了。
……也不能这样认为程曦就是对的。
即使认同了对方的说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吧,但是‘有可能’和‘肯定是’也是有差距的,同样的,‘能’和‘做’也是有区别的,这‘做‘’和‘做成了’……
总而言之,便是眼前有这么一条路,但在再三的评估完这条路的可行与得利多寡之前,程铮也是不会轻易就踏上去的。
毕竟,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傻子了呢~~
就对着程曦那堪称期待的小眼神,沉着且不容反驳的道:“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只再有可能也是一种可能而已!……且它便是发生了,但眼下进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我也不能就肯定,因此这事儿还得找个知晓那洞庭湖底细的人来细细问过了,才可得。”
老实说,程曦并不是很满意自己费了这许多口舌就等到个这么个‘容后再议’的结果,但她也是着实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亦或是借口来反驳程铮的这话儿的。又有,便她提出这‘意见’,也终究是依据她上辈子学到的知识,可是这知识究竟如何结合实际甚至于能不能结合实际……她不能就打包票。
因而便是神情间怎么也克制不住些许的委屈,也不好真的就反驳。
只能依依不舍的:“那爹爹可一定要上心啊。”
程铮被她看得哭笑不得,只觉这个女儿之前仿佛也没有这般依恋自己吧?果然是因为自己没有就一口答应她的提议吗?
却是不会就此心软的——除非程曦承认她是洞庭湖中的鲤鱼精,这些都是她亲眼所见……才有那么点可能。
也于是,他只故作看不到程曦那一步三回头的眼神,硬生生的拖着,直等到对方都走到门口了,方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诶?等等!”
程曦倏然回头,眼神更是亮晶晶的:“爹爹可是想好了?”
“哪里有那么快?”程铮简直都点享受这逗程曦玩的乐趣了:“只孤却是忽然想到……既然林海才为你授课完毕,那该是去处理旁的事儿了?”
程曦:“……”
她虽能不计较自己被程铮耍了一回,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由也有些神色怏怏。也就随意道:“曦儿确是送了夫子才来爹爹这里的不假,只要说林大人此时在那里,曦儿也的确不知。”
如此,程铮也就笑了:“那你等会儿可要细细的打听他一下才是——虽他自己也不定就能知道这江河湖泊的水往来间是怎么个说法,但他家亦是江南的大户,若是当地人真有围着那湖填出十亩的田地来,不说他家便有一亩吧,也必定会和其间某一亩的主人是故交呢!因而这江南的事儿若能问他一问,却是最简单不过的方法了。”
……却也只是之一而已。
因为程铮亦知:林海便是知道地儿,也未必能厘清地和水之间的关联,因此在这之后他怕是还有得问人呢。
可这些就不必一一说与程曦知晓了。
却也足够安程曦的心了。
她本就是为了叫程铮重视这个问题而来的,至于能不能一把将程铮就拖到终点?她还没那么自大。
故也就是一瞬间,她便换了一副笑颜如花的神情面对程铮:“爹爹您尽管去问便是,只您却也定要记得,若是问江南过往的田地及水旱灾害的情况,那必定是会有人知道的,但要是就问他们这水患是不是就是和围湖造田有关系——”
“那他们便是已经这么做了也未必就会知道后果了。”程铮就横了程曦一眼,没好气道:“如何,这下相信你爹是真把你的话听见心里去了吧?”
程曦更是不由自主的一抿嘴,页显见是没有将程铮故作的凶恶放在心上的,然后又再度对着程铮甜甜一笑,这才去唤人找林海了。
只她留下的那笑笑得程铮是又摇头又叹气,简直不知道拿这个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