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真的就不用你了?”
说着,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般有和程铮‘抢人’的嫌疑,不等林海作答就格格的笑了起来。
林海并不在意贾敏拿着自己如何打趣,只贾敏的话儿却是提醒了他:金陵?似乎有个从金陵带回的麻烦还在?……诶?人呢?
便向贾敏身后看去:“贾琏何在?”
那贾琏自然是跟在贾敏身后出来迎接林海了的,只眼下他却是恨不得林海看不到他才好……不,可不止‘眼下’才希望林海看不到他!
自打进了京城,进了林府,他便就自觉进了保险箱一般的安稳了,又既然安稳了,那林海这个束了他笼头的人看上去……也就不怎么顺眼了,只恨不得林海虽依旧记着保全他的狗命却万万不要管束他才好,又如何愿意往林海眼前凑了?
因此一个偌大的小伙子,竟是硬生生将自己团吧起来,隐藏在丫鬟婆子身后这么久了,也没被林海看了去。
但此时林海已经是摆明了点他的名儿了,也就不好再继续龟缩了。
只能苦着一张脸,就从那些个妇人的身后转出来,对着林海作揖:“见过姑父。”
要说林海对贾琏,那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要不是担心他真被王夫人给吃了,要同意他进自己的家门都困难的,又如何愿意见他如眼下这般躲在自家丫头婆子的后面了?
于是才见贾敏的温情也就被怒火给烧灼了,只不悦道:“你这是作甚?”
贾琏:“……”
就被林海问得一阵哑然:他倒不是真傻,也自然就知道林海责问的是他躲在林家丫鬟婆子背后作甚呢,只这样的问题叫他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宁可躲女人背后也不乐意见林海这位姑父?
若这般,那不用等王夫人了,林海就能把自己活吃咯!
因此想了一想,他也终究只能道:“侄儿却是想着姑母身怀有孕还要来给侄儿收拾院子,心中分外过意不去,只侄儿又自知自己着实不是个能干人,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搜肠刮肚逗姑母笑一笑罢。”
就叫林海听得也分外新奇,一时又想赞叹贾琏居然还有这自知之明?一时又想问问贾琏是真的能给贾敏找乐子而不是找麻烦?
他在金陵对着贾琏那许久了,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还有这样的‘功效’?
竟是恍如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看他的目光那是十二万分的新奇。
就看得贾敏也不由抿嘴一笑,只道:“我往日里也不知道我这侄儿居然是这样招人疼的,明明只是乡野人家的粗言粗事,可从他嘴里出来后却仿佛换了个魂儿似的,真真叫人肚子都要笑痛了!”
林海:“……”
他并不在意贾琏给贾敏到底说了些什么乡野趣事儿,只不过听着这小子用的是乡·野·趣·事·儿便就知道他到底还有几分智商,没把他平素去的那些地方的事儿说出来博得贾敏一笑——
就分外担心贾敏的肚子了:“好好的,肚子怎么就疼了?可要叫大夫来看看?”
贾敏便又猝防不及的红了脸,只啐了林海一口:“好好的传什么大夫?都说是药三分毒,你是不待见我呢,还是不待见我肚子里这个?”
只这时候的林海别说被贾敏这样亲昵的啐一啐了,便真的一口唾沫……咳咳,那也是不敢就生气的,只能苦着脸:“非也,全乃太过待见太太的缘故!”
贾敏:“……”
她顿时一张脸就红得不能再红了。
要说这夫妻二人虽本就非什么相敬如宾的人,这些个趣话儿往里也是说过得……但再怎么也没有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说的道理啊?
尤其是那贾琏可还在这里呢!他可是林海夫妇的晚辈呢!这当着这晚辈的面儿说这样的‘闺房趣话儿’,贾敏真是恨不得当下就撕一把林海那张没有顾忌的嘴!
可偏偏又舍不得。
毕竟这是好容易才从金陵风尘仆仆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