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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她被贾赦的倒下吓得差点噎过去——着实是因为这个儿子的‘倒’真的是缓·缓·的·倒·啊!
贾母从来没见过有人会是这样‘倒’在地上的,其愚蠢程度几乎比那最拙劣的戏子还要做作:速度迟缓到几近于温婉什么的就不说了,贾赦这厮竟是连最基本的装相都懒得了,居然还能在倒下的同时有空提前将手臂垫在脸颊上?
贾母:“……”
是的,贾赦倒得也太假了些,他不但为了缓冲而特地将手膀子垫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甚至于还有意识、有目的的在倒下的时候避免了撞击后脑勺的可能——与之相反的是,他特意选用了用肉最多,并且最不会连带伤害到五官的脸颊部分直接接触手臂再间接接触地面。
贾母对此只能目瞪口呆:求你了,别倒了好吗?就这倒下的方式,太假了,假到都侮辱了围观群众的智商了!是个长眼睛的就能看出你是故意的好吗?你都有这闲心调整姿势了,你难道就不能直接点不作了吗?!
……
不能。
如果贾赦能听到贾母心中的怒吼的话,那他一定会这样微笑着拒绝的。
毕竟只有贾母不开心了,贾赦才会开心呀。
尤其是这‘倒下’。
无论贾母想要对着它爆出再多的粗口给出再低劣的评价,贾赦都会认为这一举动是自己灵机一动之下的神来一笔!
——不管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但凡能刺激到贾母的主意就是好主意!
‘倒在’地上的贾赦想到这里,脸上真的是再也忍不住的就挂上了明晃晃的笑意,似乎深秋的青石地砖都不那么寒凉了,他十分乐意于就这么躺在地上,欣赏一下贾母比锅底灰好不到哪里去的面色。
也是在这时,贾母终于回神了:“你这是作甚!”
她就狠狠的拍了拍了拍扶手,却是觉得手心被雕花膈出来的疼痛还比不上头疼的十分之一:“老大你还……还有没有一点世家风范了?”
其实贾母更想骂得直白些的——你还要脸不脸了——却终究还是顾虑着要‘用’贾赦而不得不给其留下三分的薄面。
可贾赦却是全不在意自己还有没有面子残留的。
他就着自己侧躺在地上的姿势,好以闲暇的将垫在脸颊下的胳膊撑起来,就闲散的支在自己的下颚处:“母亲说什么呢?儿子这不是忧心太过吗?毕竟儿子就琏儿这个一个能摔盆送终的,现在知道他出事儿了,儿子这脑子里乱乱的,心中又急得不行,一来二去的,眼前不由就黑了那么一下,等醒过神来,人就在地上了。”
贾母:“……”
如果不看贾赦现在的姿势,只听他的解释,那这一的说法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可偏偏贾母不是瞎子,所以她不但能看到贾赦这近乎闲适的姿态,还能看到贾赦脸上那种安逸到几近于嘲讽的神情——
他在说谎。
什么乱?什么急?什么眼前一黑?不过就是在自己面前装相的鬼话而已!
……不。
贾母只迟疑了一下,就十分干脆的推翻了自己前一秒才得出的结论:贾赦都摆出这么明晃晃的姿态了,自己还能说他仅仅是在‘装相’吗?
不能。
因为贾赦已经算是挑衅得很直接了!
自己……能就这么忍了?
也绝对不能啊!
虽然心中已经有些隐约的不安感,但是在想到门口拥堵的那群官差……贾母终究还是横了心肠:“老大,不管你素日里是如何胡闹的,今儿我都容不得你糊涂了!你既然说你放不下琏儿,那想来也是不会叫门口的那群人带走的吧?”
这一开口也明摆着说贾母也是豁出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