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是带,带两封信也是带。又不是什么百十斤的物什,如何就要再劳动人了?”
贾敏:“……”
好吧,这回答也算相当‘经济’了。
经济得贾敏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可这经济实用的回答却还不是程曦‘踹’贾敏的全部,因为就在贾敏因为太子家的女孩如此会算账而无语凝噎的时候,那程曦又直白道:“只这信上的内容却是容我冒昧问一句了,夫人可知那贾家的二老爷如何就这般……狠心了?”
贾敏:“……”
她继续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已然不知如何才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句了。
但和她面上的呆滞相对,贾敏的心中却是狂风浪涌迭起:
我以为你叫我来是因为我家的事儿,结果你只是——
好吧,就‘贾’这个姓氏来说,程曦这也算是在问贾敏的‘家事’了。
只方向全不是贾敏预料的那个方向:就这‘狠心’的评语和定语来看,别说什么程铮忽然屎糊了眼睛看上贾家了,只说能不叫程铮把贾珠的死亡全然定性为贾政虎毒食子,就是贾敏为贾家做出的最后挣扎了。
贾敏:“……”
却也有什么不对?
若说程铮决意要将一切都安排到贾政头上去,那……他又何必费事叮嘱太子妃和小郡主来找自己?
找自己来做什么?对口供吗?
不,她相信太子定然不止于此的。
只,虽是心中全头绪,但一面舍不下贾家一面挂心林海的贾敏终究还是决定——
两不相帮!
不是她对不住林海,只眼下的情景看着真是没有对林海半点不是,那她作为贾家女最后的孝心也就只能是不再在贾家头上踩一脚了。
便道:“郡主问话,按说臣妇不可不答,只这话儿却也着实叫臣妇不知该怎么答。”
“臣妇出嫁也小有十年了,又有泰半的时间是居于江南的,不怕郡主笑话,现在臣妇再吃京城的菜都有些不适口了,又何况人?故臣妇只恍惚记得出嫁前我那二哥就是一个极为古板的性子,臣妇那时年纪小,不乐意瞧他那模样,也就很不爱和他亲近。”
程曦:“……”
学到了学到了,原来告状还可以这样啊!
……
贾敏的本意固然是想要一面撇清自己一面稍带着给贾政解释一二:如此不算带累了林海也算尽了贾家女的仁义。
只她却是没能深入了解程曦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知道程曦可是一个拧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哪里就会因贾敏的一句话放过贾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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