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
就算没有明说她也是能明白的好吗?不就是被爆了马甲了吗?你不也没能把我如何吗?
且她也明白, 她之所以没有被如何, 只因为程铮终究没想着把她如何,可程铮没被皇帝如何,却着实是皇帝没找着能把程铮如何的办法了——
由此可见, 程曦看对了程铮, 却是没能看对皇帝。
不然一国天子, 若不是‘作茧自缚’,又哪里会有不能如何如何的道理?
又不是求仙!
……
但便是如何, 这父女两终究也算是达成了又一次的共识:程曦告诉程铮可以从某方面着手, 程铮则负责将这手确实的落下去, 两人已经合作过多次了, 自然不会对对方的‘能力’有不了解之处。
又有程铮这回落实的功夫也恰好就是朝堂上动乱的功夫,他一面要忙着借乱做妖,一面还要再防止庄简亲王乱上加乱,手忙脚乱之下也就不免对程曦这里冷落了几分……就叫程曦一腔热血无处泼洒,只能拿着面前的几个丫头打发时间。
啊,不要误会, 程曦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就对这些个才几岁的丫头们如何了, 她不过就是想看看自己若真的摆出一副就要将这些丫头长久放在眼前的模样, 那徐氏又会如何?
毕竟自己一旦选了‘自己人’, 那还有‘徐氏的人’什么事儿呢?
虽然吧, 程曦也知道徐氏眼下是孕妇轻易动不得, 但来来回回被徐氏磋磨了几次做鸡皮她也烦躁了:你不是就想找我的事儿吗?那好, 我上赶着给你找出事儿了, 就看你乐意往下接不?
……却不想徐氏居然是不乐意接的。
这倒也不是徐氏想开了,而是徐氏再想不开再乐意和自己的女儿玩宅斗,只要程铮不乐意自家后院出现母斗女这样的奇葩事儿,那就能将徐氏压一头去。连找的理由也是名正言顺的,什么要换季了家里该添置些什么了下人如何安排了你爹就要走了你可想好送些什么路仪……零零种种不一而足。
其实程铮也没想着就要徐氏真操心这些事儿了,而是这些破事真是既杂又碎,即便只是坐在那里听人回复一回……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再等到午休之后闲下来又想起程曦了吧,新的事儿也就又来了。
……
这倒也不是徐氏想开了,而是徐氏再想不开再乐意和自己的女儿玩宅斗,只要程铮不乐意自家后院出现母斗女这样的奇葩事儿,那就能将徐氏压一头去。连找的理由也是名正言顺的,什么要换季了家里该添置些什么了下人如何安排了你爹就要走了你可想好送些什么路仪……零零种种不一而足。
其实程铮也没想着就要徐氏真操心这些事儿了,而是这些破事真是既杂又碎,即便只是坐在那里听人回复一回……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再等到午休之后闲下来又想起程曦了吧,新的事儿也就又来了。
……
徐氏自己也是理过事儿的人,当然知道这些报到自己眼前的‘要紧事儿’究竟掺杂了多少水分,只无论这些事儿再水,有一点总是水不了的:那就是刘保勋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用杂事儿烦自己,总是有个叫他能放肆的人在他背后撑腰——
不外就是程铮了。
徐氏敢‘欺压’程曦,但还真不敢和程铮作对,因此只一明白程铮的偏向,她就不想安分也得安分了。
却也不至于就觉得没办法了:世人皆知徐氏又是太子府的当家主母又是程曦的亲娘,又如何就会当真将她和程曦分个上下左右来了?因而便程曦身边的丫头现下里还不是她的人,但也只是现下里而已,日后如何……还真不好说呢。
要程曦知道了她的想法,那一定会情真意切的对她说一句想多了:她连程铮都笼了那么久还没有真切的笼到手呢,如何就在别人身上这么有信心了?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