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曦和徐氏纳罕的目光中将事情缓缓的说了。
也就听得程曦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这原来竟是皇家祖传的技能吗?一个个尽是拿着男女作风问题下手!你们这么能,你们怎么不去德育处兼职啊!
只到底不好说出来,便就一抹脸:“这事儿……我们却不好插手。须知现在二叔和三叔明显是来不及顾及爹爹你的,因此要我说我们也别忙忙的凑上去,若是将大家的眼神儿带过来便就得不偿失了。”
说得程铮也是一挑眉,只摸着下巴道:“确是这般,只便是这样……孤心中也是隐隐不安,总觉得这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烧到孤的头上。”
程曦听了也觉得忧愁,却到底强笑道:“这话却是怎么说得?爹爹和那甄家小姐八杆子也打不着,便是要牵扯爹爹,又从何处下手呢?”
程铮就舒展了眉头,只瞧着依旧不甚开颜。
就在父女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徐氏却是一声长叹:“这甄家女孩……却是可怜。”
程铮就看她一眼,不甚在意:“甄家小姐这才多大的年纪,便就这么算计道皇家头上了?竟是莫为她担心了,说不得她的心眼子比你还多些。”
顿时说得徐氏面色赫然,一双手拧着那丝绢的帕子只翻来覆去:“却不是这样说的呢,妾身便是再愚笨,也架不住妾身命好,遇到了殿下。可这甄家小姐不说得遇良人……只怕……连她的家人都不要她了。”
一句话说得程铮和程曦是面面相觑,两人便就盯着徐氏,异口同声道:“为何这么说?”
那徐氏一拧帕子:“依着二殿下和甄家的关系,若不是甄家放弃了甄二小姐,二殿下会这样当众便将甄家小姐的闺誉给捅没了吗?”
程铮只冷笑:“这甄家姑娘还有闺誉吗?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这甄家小姐是个上赶着做小的,只怕私下里都在笑话她呢。”
“那也是私下里不是吗?”徐氏就道:“便是只有一层遮羞的纸那也是遮羞的,现在二殿下这一捅,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他便不担心日后这甄家来找他?也不用别的,只在二殿下需要气力的时候一抽板子……”
就说得程铮乍然回神,只便是回神也是咂舌不已:“却是这般。”
而徐氏却是又道:“且这也不过是对二殿下而言,若是说对甄家而言,这个女孩子可算是废了——培养这么个女孩儿好歹也得十几年呢,便就这样没了,岂不可惜?但这也是甄家的事儿,我们只说那甄小姐,须知这件事儿之后……只怕这甄家小姐有没有命还两说呢!”
就说得程铮和程曦俱是愕然,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困惑道:“这话却是为何?不是说这甄二小姐已是被歹人劫掠了去吗?若是出事儿,只怕早已出了,如何便能等到这事儿之后才论死活了?”
徐氏就微微睨了程曦一眼,只将程曦看得说不出话了,这才正经对着程铮道:“殿下这话便是傻话了,甄家二小姐……究竟是不是被歹人劫掠了去还要另说呢。”
这点程铮自然知道,便就道:“既是这般,那大抵便是有人做局,只是孤思来想去,会用这甄家二小姐做局的人只怕也是老二的人或是甄家自己的人——别人却是没有这个闲心的。”
见到徐氏点头,他便又继续道:“若果真是这般,那便更不用担心了,须知甄二小姐可也是他们的人,如何便就会被……依着孤看这样却是说不通的。”
“……不!”就在程铮摇头的时候程曦却是遽然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徐氏的脸,眉头微蹙,只道:“娘亲的意思应该是正因为这做局的人是甄二小姐的亲人或是熟人,因此这甄家小姐才会‘活不下去’——我说的可是?”
“正是。”徐氏便对着程铮解释道:“殿下且想想,不论是甄家还是二殿下,既然已经拿甄二小姐做局了,那想必甄二小姐有什么下场他们都是不会顾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