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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需要一两银子?这不是二文钱便能买一串的街边小食吗?您给一两银子?能够买整整一草垛好吗?
且您什么时候抢过人东西了?什么?只是看到别人抢?您才出过几次门,便能够这么恰好的遇上?
最最重要的是:这买东西和交赋税,那是不一样的!交税还真是强抢好吗?没有一点子回报的那种!不然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读书人拼死也要考上举人?便是因为举人就算做不了官也能够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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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之下,徐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或者应该说是正是因为程曦的话满是槽点且没有一句话能够落到正点子上,一时间这徐浩所有的思绪俱是被打的混乱不已,便是已经十万八千里的跑远了也没留神,只一门心思的想着究竟如何才能把程曦这一点也不着调的话给扭正了!
也顾不上问程曦究竟是怎么说出那番话语的了,因为徐浩已经意识到,自己就算是问了这程曦也不一定能够给出一个解释得通的答案——
便如程铮所说,这五岁稚子的话儿,如何能够计较?没得将自己也计较进去了。
因此就不说话了——这一次是真的不敢说话了,只唯恐自己的哪句话使得程曦再说出些什么不知所谓的话来,他老了,经受不住几次惊吓了。
而见徐浩这样,程铮便也就松了一口气,就要人把程曦抱回徐氏那里。
程曦自然不会听从,便就扭着程铮的腿脚撒娇,这般两下里一闹,只闹得那徐浩的脑子是更加糊涂了些,也想不起究竟要盘问程曦什么了。
程铮只看他一样,就安抚的一笑,只道:“徐大人莫急,这事儿并不能急,便是孤能做的不过便是将这事儿细细的分析了,且从中找出那个可能来——难道不是吗?”
顿时说得徐浩也无话可说了。
直到这时那程铮便又道:“且先说曦儿的想法,不管曦儿是如何想出这样的主意的,只一点,这主意却是新奇!别说孤,便是诸位大人只怕也未曾想过这般的角度罢?”
徐浩和两位许大人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喏嗫道:“虽是这般……只——”
“只不好实现是吧?”程铮就笑道:“便如小舅舅所说,这事儿却不是一句话的功夫便能成的,且便是说成了一户人家,我们却又如何得知下一家人是否愿意?这联络最底层的士兵可不同联络那些将军们,将军们只要联络上一人,那他手下的兵便尽数稳妥了,可这士兵已是最底层,再怎么说通也只得一人罢了,再多却是没有的。”
便就听得那徐浩和两位许家舅公是连连点头,只道:“确是这个道理,我们也正是担心这点子,别到时候白出了力却讨不了好。”
程铮就是一笑,只借着这一笑将怀里就要跳起来的程曦再摁了回去:“因此孤想着,不若便在这之间取一个平衡可好?”
“——平衡?”
程铮这话使得徐浩和许家兄弟俱是拉长了声调,只不解道:“殿下说要在这之间取一个平衡,却不知是怎样的平衡?且这平衡又该如何取?”
不止他们,便是那程曦也从程铮的怀中探出一个头来,就扯了扯他的衣襟,细声细气道:“爹爹要作甚?曦儿也想知道呢。”
程铮只在她的脑门上一敲,将人敲得缩了回去,这才道:“军户们不好联络,而将军们和勋贵们有关联也不好联络,因此孤想着——不如便去联络那些中低层的军官如何?”
他这话语却是那程曦和许家兄弟都没有想过的,于是两边便不由得同时皱了眉:“联络中低层的军官?这是什么道理?虽说要折中,却也不能只一味的为了折中才好。”
“却不会那般。”程铮就笑道:“孤既然提出了这法子,自然是有孤的考量,舅舅们先听过了再评论不迟。”
说着他便就道:“这文官在外祖辞官之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