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喂了家里的狗。
只是从那以后，他就经常都会梦见她。
梦里的她在尖叫在挣扎，梦里的她浑身是血……
他每天都会从噩梦中醒来，对女人的**也因此越来越小，他甚至开始厌恶女人。
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忘了呢！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他双手撑着地朝后移动，牙齿都在发抖，“你……别……别过来……”
女人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她仰着头，阳光刺目，几乎要把眼泪都笑出来。
可她流不出眼泪了啊……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流不出来了。
甄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是不是我帮你杀了他，你就愿意去地府报道了？”
女鬼骤然停了笑，咬紧牙根，“我在这三十年，就只等着一天！”
天地不仁，她以为自己等不到了，却没想到还能有这一天！
甄珍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然而下一瞬，那把腥红的刀已经落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鲜血喷涌而出。
男人瞪大眼，已经来不及再求饶，剧痛已经袭来。
甄珍始终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和他惊恐的目光相对，淡淡道：“让你就这么死了，其实还挺便宜你的！”
相对于他们让别人所受的痛苦，这样轻松的死去，甄珍觉得，自己对他们已经很仁慈。
她的话落，男人的身体变已经化作了血雾。
空气中是浓浓的血腥味儿，就连阳光都几乎被染成了红色。
世界很安静，在甄珍对面，出现一道黑色身影。
黑无常和甄珍一样面无表情，“我是不是对你说过，你不能生出恶念。”
哦，今天不止生出恶念，还直接行了恶！
甄珍冷眼看着他，“我这叫做恶念吗？我只是替天行道。”
黑无常：“天道有其规则，不需要你来动手。”
甄珍勾了勾唇，“那你怎么不在我动手之前出现来阻止我呢？”
黑无常：“……”
甄珍：“其实你们一直就在等着我动手吧，因为你们不能对凡人动手，而现在的我，便是很好用的工具对不对？说什么让我收集
眼泪，收集眼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觉得我好悬明白了呢。”
收集眼泪，哪里是为了让她活，分明就是为了要她帮他们肃清这凡世之恶。
就好像黄粱，就好像这里。
这些人作恶多端，却因为某些原因被庇护，报应始终落不到他们头上。
地府的人没有办法，所以，他们需要有人能帮他们。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们选中了。
可他们又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不就是承认他们地府之人滥杀凡人吗？
甄珍笑得讥讽，“真是虚伪。所谓天道也是这么虚伪的吗？”
黑无常：“……”
沉默几秒，他叹一声，“不管你怎么想，你既然是半人半鬼之体，便要遵守冥界法则。”
甄珍瞪着他不再说话，可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手软脚软一身都开始发软了。
靠，这样她还怎么和秦煜去沙漠！
黑无常也没有再多言，他看得出甄珍现在只想咬他。
他只道：“我带她去地府了，你好自为之。”
红衣服的女鬼朝着甄珍跪下，轻声道：“谢谢。”
甄珍看了她一眼，鼓着脸颊，“快走快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她现在要呕死了，做好事没好报，就是她这种了。
女鬼跟着黑无常走了。
甄珍眼前有些花，也不知道是太脱力还是什么的，头晕了晕差点倒下。
秦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甄珍圈着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肩头，“哥，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