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一下了?”
“我倒是想检讨。你们这么爱我,我同样也想回馈你们的爱,可我以为的洒脱、不拘小节,很可能就伤害了你们。我没有办法想象,我和周寒墨在一起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你们要怎么办?”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自责。”禇行睿温声安抚道。
那声音从未出现在除了与安安对话的其他人身上。
霍以安朝他笑了笑,“我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约了一天会了,去休息吧。”
“嗯。”禇行睿起身,在背对霍以安的那一刹那,他脸上轻松、微笑的表情就收得干干净净了。
他回到房间就让人去调查周寒墨最近的行踪。
属下很快就回复了。
禇行睿:“给他使点难忘的绊子!”
“是。”
对付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拿走他仅有的东西。
以周寒墨近期的行程来看,他在寻求除了安安之外的平静,他就非不让他如愿。
他跟周寒墨的相处时间比较短,平时也没有什么往来。
可他心里也很清楚,对周寒墨而言,周家的那些产业他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他的声誉以及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在乎的只是安安。
如果安安对他有男女之爱,他们一家人哪怕对他不是太有好感,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安安不爱他。
他就敢使计让安安中计。
周寒墨现在想要新的平静,他就偏不让他如愿。
禇行睿下达命令之后,便关了电脑,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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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长宁昨天回大宅休息,封先生与封夫人难得愿意给自己的一对儿女准备早饭。
封长宁下楼时,餐厅里已经摆了丰盛的早点。
封长语已经坐在那里,状态有点不对。
封长宁看了她好一会儿,问道:“没睡醒?”
“嗯。”
“没睡醒连化妆品都遮掩不住了?”
封长语没有说话,低头自顾自地吃早点。
本来很美味的食物,此时此刻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封长宁扫了她一眼,在爸妈都在场的时候也不好多问。
两人解决完早餐,几乎是同时出了门。
封长语知道她哥的性格,他很好说话,但却不好糊弄。
她坐上封长宁的车,说道:“我有点乱。”
“跟周寒墨有关?”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不是不在殷城一段时间了吗?你之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对劲起来了。”
“他失踪了。”
“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
“决定了?”
“嗯。”
“让人开始找了没有?通知金宣了没有?”
“金宣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封长语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应该是霍家人做的。”
“你怎么能确定?”
“这件事做得太完美了,除了霍家人,我想不到其他人。”
“事情水落石出再下定论。霍家在周寒墨做那件事发生这么长时间才有动作,也已经网开一面了。”
封长语脸色有些发白,“哥,我知道你说的对。可那个人是我爱的男人,我就没有理智仔细地分析对错。”
“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休假,想亲自去找他。”
封长宁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问道:“这么做有意义吗?”
“我想是有的。”
“那就去吧。女人追求感情的时候比我们更勇敢。”
“不是更勇敢,而是我们的心就那么大。心里进了一个人,那就都是他了。”
“如果周寒墨真的出事了,你会恨安安吗?”
封长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