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觉得她要再这么压抑着迟早会疯掉。
最近诚运和霍氏集团也没有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必须让她出面。
她索性在家呆了两天,把自己闲的快发霉的时候,开车出门遛弯。
凌芒雪在望城待产,余郝在国外。
余郝就算是跟凌芒伟在一起了,她的性格也没多大的改变,依旧是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跟自己相处。
凌芒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她自己才是生命中的主角。
她跟余郝的联系并不密切,一个月会通一次电话或视频。
多半是余郝在一边看书或打理花草,一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带着明显的属于余郝的节奏。
凌芒伟有时候也会出镜,多半是在旁边给余郝搭把手或塞点食物让她吃。
余郝透过屏幕看着褚非悦憔悴的样子,说道:“你把自己活得那么累,究竟为了什么?”
“不要问这种哲学性的问题,我也很唾弃现在的我。”
“不是应该唾弃,而是你应该停一停。”余郝目光平静和淡然的看着褚非悦。
那淡然里又待着一些包容与纵容,犹如霍予沉常常带的眼神。
褚非悦在那样的眼神里,渐渐平静了下来。
余郝也不说其他的话,说道:“我给你念首诗吧,那首诗应该是,我在我十岁之前看的,印象挺深,现在还能记起来。”
“好。”“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为了搏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中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
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余郝冷淡的声音念出席慕蓉的诗却意外的和谐。
她没有刻意转变或修饰她的声音。
褚非悦也曾看到过这首诗,也曾过触动。
但在繁杂的人生经历里,这首诗渐渐失去了踪迹。余郝说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清醒地往这条路上走的人,你的社会地位、才干、能力都优于众人,却偏偏养成了一个付出型的性格,让你心甘情愿的被世人的评价所束缚。假如你在这里面得到了你期待
的幸福感,那我不会说什么。现在你看看你女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余郝罕见地说了一长段的话。
说完之后就闭嘴了,定定的看着褚非悦。褚非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得很对,我倒不是真的没有什么幸福感。在结婚之后,我一直都觉得很幸福,予沉不在家的这一年多,我觉得部分的时间依然是觉得自己是幸福且幸运的。最近我心绪有些烦躁,我远远的看到过一个男人,我觉得他可能是予沉。我前几天曾冲动地去找过他,他没有见我。我在他的地盘上失控的哭了很久,说了很多话。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