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公公封行朗是只老狐狸,在言语上占不了他便宜的姜酒,只能岔开话题。
“是有点儿小病……”
封行朗哼顿一声,“还差点儿跟你妈吵起来。”
“爸,是不是因为妈一直在这里帮我跟诺诺带孩子,所以您就变得特别烦躁易怒啊?动不动就发火,对身体不好的!”
姜酒的脑瓜子还是很好使的。时刻回避着公公锋芒的话题。
“行朗,你把你宝贝女儿带到一边去!让姜酒好好吃饭!”
林雪落叫停了丈夫的咄咄逼问。
等封行朗回头之际,发现原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丛刚,突然就不见了。
那毛虫子死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去找河屯要钱了吧?!
封行朗立刻起身去寻找。直奔书房而来。
可打开书房的门,却发现书房里只有大儿子和河屯在。见封行朗进来,爷孙俩立刻开启了品茶模式。
“诺诺,你毛虫叔呢?”封行朗温声问。
“啊?我毛虫叔又不见了?”
封林诺反问,“爹地,你又吼他了?”
接下来,封行朗几乎将整个佩特堡找了个遍,包括停在古堡外的那辆房车;都没能找寻到丛刚的身影。
“安安,你爹地呢?”
丛安安并不紧张,也没有加入寻找爹地;她挑了个房间,开始洗漱准备睡觉。
“不知道啊!估计散心去了吧!”
丛安安轻描淡写一声。
从安安的表现来看,丛刚应该是把自己给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丛安安一点儿也没紧张,说明丛刚事先跟女儿通过气了!
邢十二跟邢十四他们找遍了整个佩特堡,都没能找到丛刚的身影。
这就很有意思了!
这里可是佩特堡,是河屯的地盘;可竟然没找到自己把自己藏起来的丛刚?!
也不知道他们的脸疼不疼!
……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封行朗,就被妻子直接打脸打醒了。
“行朗……行朗……你快醒醒!丛刚走了……丛刚走了!”
没能睡到自然醒的封行朗,难免有些起床气。
“走就走了……腿长大他身上,他爱走不走!”
“丛刚把安安连夜带走了……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你跟他说了些过分的话!”
见丈夫一副无动于衷的慵懒样儿,林雪落有些生气起来。
“我怎么过分了?”
封行朗鼻间哼着怒气,“难道你没看出来,丛刚那家伙想坑河屯的钱?”
“谁让你欠丛刚十多年的分红不给的?再说了,河屯替你这个儿子还点儿债务怎么了?又不是要他的命!!你还心疼起他来了?”
在林雪落看来,做为亲爹的河屯,替丈夫解决点儿资金压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那你想我怎么样?起床去把他追回来?”封行朗哼上一声。
“封行朗,丛刚千里迢迢的过来……你就这样的待客之道啊?”
林雪落哼上一声后便自己起了身,“行吧,你睡吧!”
封行朗:“……”
封行朗那叫一个脑壳疼:这死虫子一大早的作死啊?!
走就走呗,搞那么大动静干什么?!
一早的佩特堡,热闹非凡。
早起的两小只,已经在引吭高歌了。
贪玩的封林诺和姜酒还在睡觉,林雪落没肯上楼去打扰姜酒。毕竟姜酒也还是个孩子。要把她一早叫醒起来喂孩子,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不吃奶瓶的小小诺和小小米,只能引吭高歌的来一嗓子了。
封小虫又自闭了!
因为大虫带走了安安,却把他留下来照顾亲爹封行朗。
没有安安和大虫的世界,对封小虫来说是寂静无声的!
封行朗下楼时,一群人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