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摇钱树……我母亲的手段,你……你想像
不到的!她已经用……用……”
姜酒欲言又止。因为母亲已经用女儿成功的控制了她!
“行了,别纠结了!等明天去见见我的准岳母大人……有什么条件,她尽管提!”封林诺轻轻吻了吻姜酒的脸颊,“酒儿,我亲爹一直说:问题是用来解决的……不是用来隐瞒和伤害的!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也相信你孩子的父亲……我会处理好这一
切的!”
“封林诺……你……你用不着为了我……来趟这浑水。”姜酒有些哽咽。
“我们连儿子都有了……你跟我还说这话,是不是太矫情了?”
封林诺吮住姜酒的一片唇瓣,“对了,我们的儿子叫nomi?诺米?诺米……诺米酒……嗯,听起来还不错!”
“……”姜酒犹豫了:自己要不要跟封林诺说,他们还有一个女儿?
“酒儿,让我好好的抱着你睡会儿吧……”
封林诺的声音有些喃喃,“为了找你,我是跋山涉水,又翻山越岭的……真的累狠了!不过能找到你……这一切的辛苦,压根就不值一提了!”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颜,姜酒鼻间瞬间泛起了酸意。
“怎么又哭了……想我想的?还是想咱家诺米了?”
封林诺吻住了姜酒的唇,“不过今晚……你只能想我一个人……嗯,就我一个人……其它谁也不许想!”
旖旎的吻,绵绵长长的,细细密密的。
直到这一刻把姜酒抱在自己的怀中,封林诺的心才得以安宁下来。
这些天,这些月,他真的很想念这个女人!
闻到了什么,封林诺邪意喃声,“酒儿……咱儿子喝不了的,能不能?”
“……”沉浸在相思之苦中的姜酒,在听到封林诺这句氓流子的话时,瞬间就给了他后背一巴掌。
“你敢对我耍流氓,我……我扎不死你!”
……
出门在外的丛刚,警惕性要高于常人,一般都只是浅睡。
‘砰咚’一声,他听到房间门外传来一声闷响,便立刻起身奔出去查看。
就看到身穿睡衣的封行朗,捂住脸蹲在客卫的推拉门前。
“封行朗,你怎么了?”
丛刚立刻附身过去捞住封行朗的双臂,查看封行朗正捂住的脸庞。
“别动……别动……疼!”
封行朗吃疼哼声,俊脸疼得有些扭曲。
“你这是撞……撞门上了吧?怎么搞的?”
丛刚发现封行朗额头以及鼻梁上,有一道被撞红的痕迹。
“这该死的破门……哪个神经病设计的?”
封行朗是又困又疼又恼火。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被尿意弄醒已经够毛躁的了,却没想酒店的套房竟然装的是推拉门?!其实入住的时候他已经用过洗手间了,只是晚上睡得迷糊,远没有白天来得清
醒,加上急得慌,便撞门框上了。
丛刚真的服气了封行朗:半夜起身上个洗手间,竟然还能撞洗手间的推拉门上?
说真的,丛刚真不知道封行朗是什么本事撞上的?
难道出门没带眼睛吗?还是长了眼睛忘记用了?
可在看到封行朗吃疼蹲在地上的模样,丛刚又不忍心去责备他的没长眼睛。
“先起来吧……我给你抹点儿镇痛活血的药。”
丛刚去托封行朗的身体,可封行朗却赖蹲在地上不肯起身。
“丛刚,你就这么伺候我的?让你跟我一个房间……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每说一个字,就牵动被撞疼的额头和鼻梁,封行朗就更暴躁了。
自己没长眼睛撞门框上了,竟然还有脸迁怒别人?
“好……都是我的错,你蹲在地上脚不冷呢?”
要说封行朗是真的懒得可以: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