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眼中染上某种期待,“比当初那个叫银时的死鱼眼还要烦。”
被Z称为BOSS的人:……
幼崽对该不该捏一捏手中的东西还是很纠结的。
虽然它不是柴犬犬的形状,还害得自己被忽悠得生气,但它可以发出“叽”的声音呀。
但是……感觉随便捏其他东西的话,好像对不住自家的柴犬犬诶。
上次打针没哭所得到的荣誉勋章,被一期一振洗干净后放在她的枕头旁边。
她每天睡觉前都会捏上几下。
听到那个小玩意发出的“叽”声,幼崽便会不自主地咧开嘴笑。
察觉到那人看过来的视线,幼崽抬头与他对视了几秒。
因为莫名其妙的紧张,她的小手不经意捏了掌中的挂件一下。
“叽。”
幼崽顾不得此时的紧张氛围——她把心思转移到另一件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事上:
好像,不能让自家柴犬犬知道,自己捏了另外一只,和它很像,也可以叽叽叫的东西。
因为心思转移的缘故,幼崽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懵。
某些情况下,懵这个表情可以同呆萌划等号。
“可爱哦。”潇洒的单方面切断通讯,那人重新蹲在幼崽面前,伸手捏了把幼崽的脸,“可爱可爱可爱!”
那人并没有像傻家长们那样注意控制力道。
把要哭的行为憋了回去,幼崽磨了磨牙,放弃要咬他的想法。
她的警惕性又回来了。
“Z,出去撑一下。”广播再次响起,这次是自己BOSS的声音,“我看了下灵力分析表,不能放弃她的灵力。”
“咳,要是你能撑过一会的话,她的灵力提取还是由你来负责。”
“呀嘞呀嘞。”
指尖互相捻了捻,那人一挥宽大的手袖,下一秒,一把属于溯行军方的短刀从他袖摆下钻了出来。
“陪她玩一会,我马上回来。”
说罢,便带上一直蹲在一旁的暗色狐之助从房间离开。
玩?
那是什么?
那位大人说的意思,应该是和平常那样吧?
日常是在合战场与隶属于时政管理下的付丧神对抗的短刀,第一反应便是亮起眼眶的绿光,扣紧口中泛着黑气的刀刃,朝正一脸好奇打量着它的幼崽冲去。
毕竟对抗,也可以称作是玩。
只不过输的代价就是付出性命而已。
不明所以的幼崽心跳突然又快了起来。
她的直觉在疯狂告诉她要逃要逃,但此时的她做不出任何动作。
那名敌短还没靠幼崽太近,就被突然伸出的手硬生生的从中间掰断。
“愚蠢。”肩上站着自家狐之助的男人略为嫌弃地甩甩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开始消散的短刀,“怎么能这样对待可爱的小小姐呢?”
他抬手一招,再次召唤出一只眼冒绿光的苦无。
用不知名的语言对它仔细叮嘱一番后,他突然弯腰,拿过幼崽手中的挂件在它眼前晃了晃:“明白了吗?”
那柄苦无点头,十分配合的把口中衔着的苦无放下。
男人抬起手,把那个挂件随意一扔,那柄苦无便迅速游过去衔住。
“叽。”
被衔住的挂件发出声音。
条件反射的,幼崽露出一个笑容:“诶嘿~”
“这样才对嘛~”一直观察幼崽的男人揉了把幼崽的脑袋,“没意外的话,我很快就能回来。”
男人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果然,对可爱的小小姐,还是难以亲自下手呢。”
说完,便再次消失在幼崽面前。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幼崽缓缓扭头,再次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刚出现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东西。
苦无眼眶中绿莹莹的光芒也朝幼崽的方向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