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替她整了整衣裳发髻坐好,伸手拉绳铃喊人,让养狗小厮把来禧出门的事安排下去。
一听能跟着主子出门,小厮乐得差点跳起来,领命而去的时候也笑成了狗。
曹卓看看小厮乐颠颠的背影,再看看一旁仍笑不停的媳妇儿,忍不住扶额——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娶个媳妇儿带阿猫阿狗,他怎么有种比哄大郎玉娘还费心的感觉?
杨彩芽这会儿却是对着曹卓冒心心眼。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
原来这句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不假。
曹卓事无巨细的替她操持,那种无以描绘的认真劲儿太具吸引力了!
吸得她身心都发软,柔软得她心都疼了,杨彩芽挪着挪着窝进曹卓怀里,吊着他脖子细声道,“阿卓,你对我真好……阿卓最好了,谢谢你。”
得了这句谢,曹卓立时不扶额了,低头亲了亲媳妇儿发顶,心中暗道:罢了,傻媳妇儿没心没肺的也挺好,能得这句好,他费心费力也甘愿,就算吃力不讨好又如何?
他愿意,他就想把媳妇儿宠得离不开他!
曹卓搂着杨彩芽去寻她唇瓣,绵长细吻刚刚热烈起来,院内又传来一阵嘈杂声。
来禧猛地抬起头来,砰砰砰挤上炕,驮着惊醒的福禄寿趴上窗台,吐着舌头吭哧吭哧,似乎有点小兴奋。
两人被来禧横插一杆,曹卓再次被搅了好事,却无心跟阿猫阿狗吃醋,偏头看向窗外微微蹙眉——下雪了。
年前到现在,冬雨不少却不见落雪,这场迟来的初雪竟拖到了二月下旬。
杨彩芽不禁念了一声佛,搓着手期翼道,“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看这势头应该不大,只要能在春分前止住就好。”
只盼别下太大太久,否则瑞雪变雪害,两道春耕不是推迟,就是冻土难垦。
曹卓显然也有此忧虑,皱着眉沉思片刻,起身下炕,哄孩子似的让杨彩芽和猫狗都在炕上捂着,一面让人上晚饭,一面握着杨彩芽的手试了试温度,笑道,“我去趟外书房。你自己乖乖吃饭,晚上别等我了,有什么事就交代下人去办,别出屋子受冻,好不好?”
天候一变,关系着治下春耕,曹卓这个长史只怕要更忙了。
他不想让她操心,她就不操心,杨彩芽笑着应好,找出大麾替曹卓系上,听话的窝在炕上等饭,依言不出屋子一步。
曹卓一路下楼脸上都是笑,先喊来许二媳妇,把用他带回来的皮毛新作的大麾坎肩加进行李里,细细交待清楚才大步往外院去。
不等晚饭撤下去,细雪势头转大,片片如棉絮。
曹卓顶着夜色回雅源阁时,大麾肩头上已经落了半指厚的积雪。
轻手轻脚洗漱沐浴熄灯上/床,曹卓带着一身热气拉开锦被,见杨彩芽揉着眼睛还是被吵醒了,忙按下她的手,念一句“眼睛该揉坏了”,将人搂进怀里笑道,“别挂心,这雪下不长久,这两天大一些反倒是好事。就是你出发的时候不知道天气如何,多带几个炭炉上车,嗯?”
外院养的那些幕僚清客中,不乏各有所长的能人。
这是有懂行的打了天候的保票,曹卓才有这个结论吧。
杨彩芽放下心来,嗯了一声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是想继续睡,却把曹卓给蹭不安分了,边解衣裳,边咬着她耳朵哑声道,“好媳妇,你一走就是月余,咱们那两天一次的规矩不能坏,不如这几天为夫辛苦点,把你不在的次数都补用上?”
到底是谁辛苦?
杨彩芽翻白眼,可惜床内太暗白翻了,渐渐被曹卓撩得清醒起来,身子发热心头发烫。
她男人对她的疼宠在血液中苏醒奔腾,杨彩芽很快软成一滩水,顺从而主动的任由他将她掰过来折过去,摆成种种他最喜欢、最畅快的姿势。
杨彩芽渐渐无力回应,软软扒着曹卓的肩头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