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早知道的。虽有些意外,但却是实心为我们高兴的。昨天把这一大包同心结送来时,还仔细交待我一定要挂起来,讨个好寓意,盼着我们一生一世,永结同心……”
说到这里却是语气一顿,愣了半晌,随即满眼愕然的看向杨彩芽。
杨彩芽忍俊不禁,已经笑弯了腰,歪在炕桌上肩头乱颤。
听到他们定亲的消息,王朝和马航为什么会意外?
一来自然是因为之前毫不知情,只当曹卓和她只是感情极好的义兄妹,从来没想过他们两会凑成一对。
二来嘛……自然是因为王朝和马航一直以来,见曹卓二十好几不为女色所动,向来对所有有意和他说亲的人不假辞色,他们心中那个误会——以为曹卓好男色的误会,可是深深扎进了心底。
曾经还因为这个“苦恼”,特意找了她说项,想要让她暗中“开导”曹卓,把曹卓掰直,也是因为这个误会,王超和马航才会一下和她亲近起来,把她当妹子看。
没想到曹卓最后会求娶她,在王朝和马航看来,这门亲事除了突然就是费解——他们的老大到底是转性了?还是近水楼台趁便娶了她给家里,给子嗣一个交待罢了?
又费心搜罗这么多精巧贵重的同心结,又强调曹卓一定要装饰起来,一是怕寓意不灵,二是让曹卓睹物思情,提醒曹卓既然娶了女人,就好好和这个女人过日子,不要再沉迷那不正统的男色爱好了。
杨彩芽笑得脸颊发疼,勉勉强强才兜住满怀的同心结,揪了一个有孩童脸庞大小的同心结在曹卓跟前晃,话都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王超大哥……马航大哥……可真是妙人,居然还对他们的‘误解’深信不疑,这,这是……不忘提醒你这个老大……”
见曹卓脸都黑了半边,杨彩芽顿了顿,缓过一口气,故作正色道,“阿卓,如今你都成亲了,还是找个机会跟他们说清楚,你真的,真的……不好男色!”
话没说完又绷不住大笑起来。
看着杨彩芽笑得幸灾乐祸,曹卓剩下那半张脸也黑了,薄唇抿得紧紧的,过了好半晌忽然嘴角一翘,伸手就将兜着同心结的红绸外袍随手丢到一边,长臂一探将杨彩芽打横抱起来,咬牙切齿道,“王超和马航的账我改天自然找他们算清楚。至于我是否好男色……你马上就能确认得一清二楚!”
数十个同心结卷着红绸外袍砸向土炕,磕到炕沿立时散落了半数在地上。
轻软的红绸面料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红光,伴随着同心结落地的轻响被压在了曹卓脚边,半铺展着半纠结着,宛若在曹卓脚边盛开出一朵猩红的大红花朵。
杨彩芽眼前景象变化的瞬间,只来得及瞥见悬空脚下的这一角触目惊心的柔媚红色,惊呼还未出口,眼前一暗,半含着低呼的檀口已被两片滚烫的薄唇攉住,轻而易举的被温热的唇舌进犯,噎在口里的半口气转瞬就化成嘤咛声,漏出辗转交缠的唇间。
久违的亲吻和往常不同,似乎饱含着曹卓话语中的硬气,攻城略地起来没有往日柔情蜜意,只有迫不及待的侵掠之意,还有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浓重情/欲。
洞房花烛夜,她又不是真的不经人事的古代闺阁小姐,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只怕比曹卓都清楚……
只是清楚归清楚,临到自己身上,又怎么可能不慌乱。
杨彩芽想要稳住心神,却只能紧紧攀着曹卓宽厚的肩背,努力不让自己掉出他的双臂,仰起脖颈承受着曹卓急切**的要将人融化的热吻。
全身的感官,似乎只能感知到曹卓正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黑漆大床。
脚步暂停的同时,她已经随着曹卓缓缓弯下身,慢慢陷进铺得厚软的喜被中。
她真的不想扫兴,只是……
“疼。”杨彩芽推了推曹卓,好容易退开喘口气,“被子膈得背疼。”
红绸外袍已经丢到坎前地下,杨彩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