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耐住想要起身的冲动,忍受着厨房传来的噪音,过了约半个小时之久看到了闫祁端着一个茶杯走了出来,忙和了那么久就忙了一杯茶过来,夜刹不知道该说眼前这个人什么好。DM
闫祁在夜刹的‘热烈’的注视下本来就不稳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只顾着看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已经碰到了桌角,于是悲剧的一幕发生了,在夜刹看来闫祁整个人突然摔在了地上,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唯一的一条离开桌子的小道,那杯原来在闫祁手里的茶杯呈抛线状态落在了夜刹洁白的衬衫上,黄色的茶渍那么的明显,一个名贵的衬衫就这么毁了,夜刹不是不想躲开,只是没有落脚的地方。
茶杯碎裂的声音换回了两个人的神智,闫祁抬起头慢慢的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沾满灰尘的脸蛋透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夜刹真是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和阳光过头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白痴,这真是一个祸害,明明四十多岁的人却顶着二十岁的样子,这个家伙是怎么保养的,这个二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不是几乎,而是根本就没变,人家就是二十岁的样子,你羡慕嫉妒恨吗?羡慕不来的,乖乖去一旁嫉妒去吧。)
“我没事,不过?”夜刹指着身上的衣服,“你不觉得我需要一件干净的衣服吗?”夜刹有轻微的洁癖,情况允许的话他见不得身上一点污渍。
“啊,可以可以,我去给你拿新的衣服,爹地知道你要来已经准备好了你的、衣服。”最后两个字明显的低了两个音阶。因为闫祁又摔倒了,嘴巴苛在地面上讲话当然不清不楚的。
这个房间里是平地,平地,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大男人会在平地上摔跤,刚才也就算了,现在有事怎么了,难道地上有什么东西吗?看来光洁无瑕的地面,是他的错觉吧,应该是他在的缘故,有外人在不习惯。
这个自我安慰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中彻底被粉碎了,第一天可以归纳为有外人在,害羞,第二天可以说依然不熟悉,第三天,或许缓冲期比较慢,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直到第十五天。“够了。“夜刹实在忍无可忍了,他现在算是彻底的知道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白痴,在平地上走路一天都能够摔跤,煮出来的饭菜,从那坨看不出原材料黑色的不明物体中,吃个饭噎着,喝口水呛着,这个人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怎、怎么了。“还在跟食物奋斗的闫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夜刹,看上去好不可怜,让人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你去坐着,我来做饭好了。”夺过闫祁手里那把危险的菜刀,放到菜板上,拉着闫祁做到凳子上,确定坐稳了才敢回厨房继续刚才闫祁杀鱼的工作,手脚利落的刮鱼鳞挖腮,腌制下锅煎烧。淘米放进电饭锅煮饭,在继续处理其他的菜,半个小时后简单的三菜一汤和香喷喷的米饭做好了。
看着桌上菜光是那香味就让人口水直流,闫祁也不敢先动手,辛苦做饭的人还没有说可以开动,。眼冒精光的等着那些菜,
夜刹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狠狠的瞪着那些菜那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放下手里的饭碗,一碗给了闫祁,说了开动,闫祁就蝗虫过境的狂扫食物,闫老有好好的给他儿子吃东西吗?夜刹的一颗心不断的抽搐着。
这样一个天真平凡的人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注定了弱肉强食这个法则。日后阎罗殿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夜刹真是看不出来你除了杀人那么厉害之外连厨艺都这么精湛,嗯,这红烧鱼做的真好吃,又甜又辣。”嘴里塞了满满的食物还在不断的塞,又不忘记开口说话。
被这个白痴赞赏该不该高兴还有他就不能慢慢吃,一张嘴还要讲话就不怕呛着,刚想完,咳咳就听到这个声音,赶紧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