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喝就喝。
不过就是一碗中药罢了,苦就苦罢。
林蔓深吸一口气,将碗举高,“壮士,这碗药,我且先干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沈景安黑线。
林蔓一鼓作气喝下。
苦,苦,苦!
苦得连舌头都发了麻。
就在她咬着舌头一副欲要仙逝的模样时,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蜜饯,塞在了林蔓的嘴里。
得了甜味,她这才找回了一点味觉来。
可当下她便紧捂了胸口,呼吸放慢,一脸痛苦模样。
“我、我想我已深中剧毒,少、少侠…你日后、务必要替我照顾我好我的爹娘!咱们、永别了!”
少年长眉轻蹙,对她的演闹已是见怪不怪。
“喝完药后你若想睡,便去睡会,晚间我再喊你!
”
说起困,林蔓还真是有些想睡。
鼻子依旧堵塞的难受,她正色起来,拿帕子揉了揉鼻子,“算了,不睡了,我去街上逛逛罢,瞧瞧有无好吃的,给姥跟姥爷带些回去尝尝!”
白老爷子最是爱喝酒,但因家境穷困的缘故,他所能喝的也不过是一些最是便宜的糟酒,除了有些度数外,毫无口感可言。
既是有空,她不如去逛逛也可。
沈景安闻言,唔了一声,“你倒是挺喜欢折腾!”
病成了这番模样,也不想着休息休息。
“无事无事,多多折腾说不定好的更快…”话一落,她便打了个喷嚏。
少年眉头蹙的更紧,“你歇着罢,晚些我陪你去!”
如今瞧她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放心她一人去的?
林蔓唔了一声,觉着如此也可行,便点了头。
因这书房里也并无可躺靠的东西,林蔓便干脆去了
外头的沙发上,斜靠着躺了会。
似乎才闭眼不久,便听得刘掌柜轻唤她的声音。
待她将眼睁开,便见得刘掌柜手中提了个食盒,同她笑道,“老朽方才让我那儿媳妇给你熬了乌鸡汤,喝了来补补身子!”
话间,他已经是将食盒打开。
从内里将那用瓷蛊装好的鸡汤拿了出来,小心翼翼递给林蔓,“我家媳妇熬鸡汤的手艺可是一绝了,你来尝尝!”
才将蛊盖掀开,那浓浓的香味便扑鼻而来,勾人食欲。
可林蔓到底是病了,胃口也小了不少,鸡汤虽说瞧着不油腻,却到底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但这是刘掌柜的一片好心,她若是拒绝便是拂了人家的脸面。
林蔓道了一声谢,接过。
刘掌柜将勺子递给她,再从食盒的下一层又端出了一碗鸡汤递给沈景安,面上笑的一片慈祥。
“快些尝尝,快些尝尝!”
也无需客套,二人接过道了一声谢,便拿过勺子盛了一小勺,浅浅尝了一口。
味道的确美,十分鲜味。
她笑着称赞道,“好喝,婶子这手艺可真好!!”
“就你小嘴甜!”刘掌柜笑的见牙不见眼,“你若是欢喜啊,日后便喊她做多些!”
“这可不成!”林蔓又喝下一口,“若是日日都喝婶子熬的汤,我娘可就不干了!”
本是不想劳烦人的话,她说出来又带了几分俏皮,使得刘掌柜又是哈哈一笑。
喝罢完鸡汤,与刘掌柜聊了几句,林蔓便又闭眼小睡了会。
可这觉注定是睡不好的。
才刚入睡,便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午后的阳光夹着秋风,竟是有种微风和煦之感觉。
一袭黑衣的青年男子手执折扇踏着步伐缓缓而来,一见那沙发上躺着的林蔓,三步并作两步而去,到得她身边,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
“好呀你,你这丫头竟在干活期间偷偷睡懒觉,小
爷定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