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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以后冠军侯袁君瑜便是你的夫君了,他的叔祖可不就是你的叔祖么?”董卓哈哈大笑起来。“玉奴啊,你从小便说,要找一个马上英雄做夫婿,爷爷我千挑万选才找到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你可满意么?”
董卓话音刚落,便见董白那白皙如玉的面颊爬满了红霞,头也低了下去。
“祖父取笑我……”
说完,董白朝着袁隗做了个万福:“见过叔祖……”
董卓袁隗相视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
董白顿时更是满脸羞红,告罪一翻捂着脸飞也似的逃走。
“这小妮子,还害羞呢!”董卓笑着对袁隗道,“我进京这几天,这孩子没少从别人口中听说君瑜如何年少有为,如何平定颍川黄巾拜将封侯,看来心里早就想看看你家那小冠军侯了。”
袁隗扶须微笑,待确认董白离开后,这才正视董卓道:“容老夫称你一声仲颍,仲颍啊!废帝之后你又有何打算呢?”
董卓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袁隗,废帝之后,他必然借助废立大功站稳司空之位,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如李儒所说,挟天子以安天下呗!
袁隗郑重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然有我袁氏支持,可是废立毕竟是大事,而且当今天子乃先帝嫡长子,尚未亲政,更谈不上犯错,无故废帝,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倘若有心之人从中作梗,届时必然天下大乱,仲颍你不能不防啊!”
董卓沉吟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自己虽然已经知道何太后暗害董太后,但是这事和刘辩没关系啊,最多只能将皇太后贬为庶人,和换天子乃是两个概念,就算有了袁氏支持,也难免又人利用此时攻伐自己。
“袁公有何建议?”
袁隗眼中精芒暗闪,心中都是袁珣那句“让其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仲颍可知道,三公之上还有上公?倘若不能彻底把持朝政,掌控绝对的话语权,只怕会被消小钻了空子。”
“哦?袁公的意思是?”
袁隗深吸一口气,笑的如同伊甸园中的那条蛇:“仲颍何不就此自认太师,恢复古制任丞相?若如此,天下便是你我二人说的算,哪容其他声音?”
董卓身体一震。
“善!”
“仲颍,若要让废立之举不要闹出笑话,需得何氏母子心甘情愿,某家那个孙婿和何氏母子有些情谊,亦被何氏认作义子,不若让他去劝劝何氏如何?”
董卓一面听着袁隗的话,一面笑容也越来越深。
“大善!”
袁珣此时正在夕羽楼,夕羽楼之董卓入京那天就假借兵荒马乱为由停了业,很多艺妓清倌都被袁珣给钱遣散,不愿走的人都收拾东西前往史氏商行集合,等待分批离京前往冠军县。
袁珣站在桃灼阁,往下看着曾经一片繁荣,现在空空如也的夕羽楼,不禁还是叹了口气。
该死的董卓!
少了夕羽楼这个日进斗金的消金窟,自己荷包瘪了不少!
而且对于锦衣卫来说,夕羽楼也是不可多得的情报收集地点,每日南来北往的宾客和洛阳的达官显贵总能给锦衣卫带来海量的情报!
不行,不能如此简单的就带夕羽楼退了。
袁珣招过陈到说了些什么,陈到立马点头出去吩咐,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史阿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袁珣身后。
史阿的身边还跟着两个身穿玄色缺胯袍,头裹幞头的男子。
从袁珣开赴洛阳开始,史阿就先行一步赶回洛阳主持锦衣卫的事物,不知道是不是锦衣卫组建后史阿主持的原因,史阿看起来比以前阴沉了许多。
“见过公子!”
史阿带着二人半跪在袁珣脚下。
袁珣点了点头,示意史阿几人坐下,这才问道:“可知我叔父出洛阳后往哪里走了?”
史阿点头道:“据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