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用……”说完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内宫。
翌日,何后又在郭胜服侍的癫狂中醒来,用洁白光滑的脚轻轻抚摸着郭胜敞开的胸膛,郭胜如同一条被安抚的哈巴狗一般眯着眼睛,双手轻轻握着何后那光洁的右脚。
“你说蹇硕死后由你接手他的西园军,此时你接手了几成啊?”
郭胜轻轻将那五颗玉珠抬到嘴前吻了一下,引得何后一阵娇嗔。
“上军已经全在奴婢掌握之中了,以后皆是陛下的嫡系力量,只是上军中由原来中军投奔过来的,似乎不太安分……”
“哦?”
何后眼神一凝。
“原本上军的人就不待见他们,尤其是蹇硕死后,上军的人觉得这群军汉皆是袁绍派来的探子,前些日子还打的不可开交。”
“那我不管,这部分西园军你需要牢牢掌握在手里。”说着,何后轻轻吧脚收了回来,惹得郭胜眼片一震遗憾,“自从先帝驾崩后,天下的野心家全都开始不安分了,那些个刺史太守,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招兵买马,这是要干什么?尤其是那幽州刘虞,还有益州的刘焉,亏他们俩还是宗室呢,先帝生前带其不薄,现在居然敢公然宣布保境自治,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辩儿还活着,哀家还活着呢!”
郭胜看何后生气了,不禁跪在地上,谄笑道:“这群螽虫,不过是些蝼蚁之辈,陛下年纪虽小,可是聪慧勤勉,加上太后的睿智,哪里容得他们乱来?待陛下稍微大一点,朝中上下一心,这群螽虫也不过是个死。”
郭胜的马屁拍得极为到位,何后听起来心中也是高兴万分,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
“只是什么?”
郭胜磕了个头道:“大将军又上奏,请求让袁司隶彻查张让赵忠二人贪墨一事了。”
何后闻言松了口气,这叫什么事?自己那哥哥从做上大将军之时起就和十常侍乃是对立面,此时何进上位,成为天下宰辅,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放过除了郭胜以外的其他十常侍啊!
郭胜想起今早自己家中赵忠张让送来的十几万贯钱,心中微微有些发热,又谄笑道:“虽说赵忠、张让这些年是过分了些,纵使说或乱朝纲也不为过,但是他们终究是对皇室忠心之徒,况且此时新帝才登大宝,天下百废待兴,更是需要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力往一处使的时候,老奴以为不宜再起祸端。”
何后摇头笑了。
“先帝的过错,总是需要人来承担的,两条老狗而已,死了便死了,他们是不是又往你家送钱财了?”
郭胜跪在地上,苦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娘,他们二人送了几万贯钱来,大部分老奴今早已经差人运往内库,有个几千贯零头的,奴才一时贪心……”
何后伸出手指轻轻在郭胜脑门上一点,笑道:“算你有这份心,拿着便拿着吧,只是不要弄得和赵忠张让似得贪心不足便是。”
她哪里知道郭胜根本不是将零头留给自己,而是把零头给了她,要不然何后只怕会将郭胜五马分尸。
“那大将军和张让赵忠那边的事情……”
何后瞥了郭胜一眼,说:“哀家说了,先帝的过错总要有人去承担,要不然天下人的怨气往哪出?”
“娘娘英明……”
郭胜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的内侍大声同传,说舞阳君携太后妹妹张何氏前来觐见。
何后闻言一惊,赶忙差郭胜帮她整理仪容,片刻后这才召见母亲和妹妹进来。
宫门被推开,一个和何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妇人搀着一个鸡皮鹤发的华服老妇进得殿内,正是当朝太后、车骑将军和大将军的母亲舞阳君。
老妇拄着拐杖刚要行礼,便听何后笑道:“母亲在哀家这里何须多礼?郭胜,看座。”
舞阳君刚刚坐定,旁边何后的妹妹何氏便跪了下来,大声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