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扶持十一常侍、十二常侍,是也不是?”
蹇硕下意识点了点头,许攸说的没错,世家败于朝争,最多当权之人下野甚至丢了性命,可是对于整个家族来说,不过是再话数年或是十数年再次推出一个接班人当权罢了,颍川世族陈家、荀家莫不是如此。
可是宦官呢?宦官的家族全指着宦官本身,而宦官的权利就是天子给的,天子哪天不想给了,宦官也就这么着了,当年权倾朝野的冠军侯王甫,不也是身死族灭么?
“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斗,喝酒的人总是天子,我们袁氏要求不高,做喝酒的人不可能,做倒酒的人便是。”
这句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集中蹇硕,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许攸,结巴道:“你……你们……你们要架空……架空……”
“不是架空,而是全力扶持,当年的霍光,之前的周公旦,乃至再早的尹伊,凡是想干一翻大事者,他们辅佐的天子不都是非常顺从的么?天下乱成这样,皆因朝堂朝争严重所致,倘若我等奋发团结,精诚所至,又怎能不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许攸摇着折扇,一双并不大的眼睛中全是冷冽的光,很难想象一个文士的气势如此之大,若不是身居高位也快一年,蹇硕差点退后三步。
接下来,许攸的一句话让蹇硕惊恐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难道蹇公不想尝尝指鹿为马是何等滋味么?”
刘宏轻轻抿了一口酒,将斜倚在胡床之上,将**的脚伸进榻下宫女亵衣之中轻轻拨弄着,感受着那少女身体独有的滑腻,那小宫女面色早已潮红,喘着粗气,口中轻轻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却又不敢哼出声音来,唯恐惊道沉思中的天子,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初春为到,西园花圃里的鲜花便开的鲜艳,那是无数惨死的宫女宦官尸体喂养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将大将军调至西凉平叛?”
在寝宫的正中央,蹇硕跪在地下,头低低的,面朝地板,连额头的细汗都不敢擦一下,甚至不敢去接刘宏的话。
噗嗤!
刘宏突然笑出了声音,将右脚从小宫女衣裳内抽了出来,又抬了起来,那小宫女很自然的捧起了刘宏白皙的右脚,张开了檀口凑了上去……、
“不要紧张,这个建议着实不错,连皇甫嵩都在韩遂、马腾手里吃了亏,颍川黄巾已平,何进平凉军,也能为平凉军的官军鼓鼓劲。”
蹇硕闻言一喜,忙抬起头,向前跪行了几步,谄笑道:“陛下英明啊,皇甫将军是个有能力的,可是毕竟是西凉人,对韩遂马腾的西凉叛军有几分怜悯实属正常,只要大将军亲征,平凉军上下敢不效死?平凉指日可待!”
说完这话,蹇硕一颗心也已经放下了,他没想到将何进调离洛阳架空的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果如许攸所说,陛下恐不满何屠户久矣。
“你别高兴太早。”
蹇硕犹自心中暗喜,却听刘宏一句话如冰水当头泼下,当即四肢着地跪好,将额头死死抵在地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灵帝微笑道:“你这段时间被何进和世家压制的狠了,想些歪门邪道到也正常,但是西园军不可以被何进渗透,要不然……”
蹇硕砰砰砰磕起了响头,大声道:“请陛下放心,西园军永远是陛下手中的利刃,蹇硕永远是陛下的一条老犬,绝对会给陛下守好宫门。”
刘宏嘴角牵了牵,算是微笑一下,也不答话,一手抓起那小宫女的头发,一手不耐烦的挥了挥。
蹇硕见状跪退出了西园大殿,轻轻为这个早已看起来面目消瘦带着病态殷红的天子掩上了厚厚的宫门,宫殿内马上传出了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
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走后不久,在宫中大行人伦之事的灵帝泄阳后忽然陷入了昏迷。
不过即使蹇硕知道也并不在意,政治手段极高的灵帝,年轻时借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