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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死亡和重生之间来回循环往复。
灰白干枯的头发像是凌乱的杂草覆盖在了头上。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浓浓的死气。
而且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波动，任何人一看这似乎应该就是一个死人。
随着老者睁开了眼睛，无尽的璀璨光芒，从那双眼睛中散发而出，像是照耀着万古黑暗，划了诸天……
光芒隐没而去。
那双混浊的眼睛充满了沧桑和无尽的疲惫：“年轻人，你来了。”
他声音沙哑的让人很不舒服。
就像是指甲划过墙壁一般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唐羽微微一礼：“晚辈唐羽，参见前辈。”
凤心颜说他是火凤城的长老，然而在唐羽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无尽岁月之前，混沌一族的长老才对。
“不错。”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唐羽的眼神，宛如在看着自己的亲人一般，充满着慈爱。
这样的眼神不由的让唐羽感觉到了亲切。
原本唐羽还有些防备，然而在这样的眼神下，却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过来坐！”老者对唐羽挥了挥手，招呼他向前。
唐羽坐在了他身旁，随着刚刚坐下来。
只感觉一股柔和的气息传来。
让自己整个神魂都一阵颤抖，紧接着自己的神魂仿佛被禁锢一般。
唐羽急忙以法力抵挡这股力量。
嗡嗡。
神魂一阵颤抖。
那股力量减弱了下去，以柔和的力量，在滋养着他的神魂。
唐羽隐约的明白了什么？
刚刚看到这个老者的时候，他感觉很奇怪，如果火凤城有着这样强大的存在，为何当时还要唤醒天苍的神念呢？
这个老者出手岂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吗？
如今唐羽明白了。
这个老者不能出手。
而他所坐着的是一件法宝，在不停的滋养他的神魂。
“前辈，你……”唐羽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和这个老者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不由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早已经死了。”老者平静的说道：“有什么的呢，万古的永恒都会消失，无尽的诸天都会破灭，更何况死去的一个人呢，微不足道的。”
他早已经死去了。
死在了无尽岁月之前。
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延续下来，无非是因为身下这件至宝，在不停的滋养他的神魂。
一旦离开这件至宝，他会当场烟消云散。
唐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好半道：“前辈也是混沌一族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