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泛起了一丝浓重。
眼中也带着迷茫闪现而过。
天魔。
就像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两个字，她不受控制似的呢喃脱口而出。
她脑袋上原本绿色的触手，此刻竟然化作了一片血红。
就像是一头红色头发在随风飘扬。
浑身上下爆发出来了一股可怕的强大气息。
归墟内。
忘川彼岸那一团漆黑的雾气。
突然显现在了那座木桥上，它幽幽一叹，声音像是在无尽的时光中回荡着，响彻在了小灵的耳畔。
“天魔的来了。”
小灵神色更加的茫然了起来。
只听归墟的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彻底的回来呀。”
“你是谁？”小灵茫然脱口而出。
“你还记得什么？”一团淡淡的雾气浮现在在了她的眼前。
只不过这团雾气很薄很薄，薄弱到了极点。
像是风一吹就会烟消云散。
它凝视着小灵，神色带着一丝复杂。
小灵没有说话，只是防备的看着那团薄薄的雾气。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还记得大道吗？”归墟继续说道：“为了对付天魔，它算计了你。”
看着神色依旧茫然的小灵，归墟化作的那团黑雾渐渐的隐没：“罢了，罢了。我曾经是你，但是如今我已经不是你了。这一世没有人在可以算计我了，我们的耻辱，被算计的一切，我会替你彻底的讨回的。”
嗡。
小灵眼前陡然出现了一副画面。
那是一个女子，她一头血色的长发，长发披肩而下，直达脚踝。
她正在和的一个恐怖的怪物在征战。
红色妖冶，如血一般的长发飞舞，化作万千触手向着那个恐怖的怪物缠绕而去。
最终，触手纷纷断裂。
她血洒长空。
身躯崩裂在了这一刻，她眼神茫然的向着某一处看去，呢喃了一句：“这才是你的算计吗？”
最终她彻底的消失不见。
小灵看着这幅画面，陡然间泪如雨下。
“哈哈……”
归墟哈哈一笑，彻底的隐没了下去。
画面也就此消失不见。
好半天，小灵才回过神来。
感应着唐羽的气息，向着唐羽所在地而去。
看着突然出现的小灵。
唐羽摸了摸它的脑袋。
如今凡尘所有的一切都葬灭了。
也不知道它去哪里找吃的了。
小肚子吃的滚滚的。
打了一个哈欠，小灵趴在唐羽的肩头直接的睡了过去。
随着不断的进食，小灵也越发的可怕了起来。
甚至身上开始缭绕着似有似无的圣人气息。
在这般天道的压制下，还能成圣。
而且还是以吃来入道。
就连唐羽都感觉到了震惊。
“它……”女娲眼神陡然一凝，看着唐羽肩膀上的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