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宙，无论真假。
但它却存在的。
哪怕就只是一场幻梦，也是存在过的。
唐羽顿时豁然开朗。
他看着面前的白色的花瓣，伸出手去，似乎在招呼着它们落在他的手中。
洁白的小花微微的颤抖着。
看着它们，唐羽感觉到了如此的熟悉。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奇怪。
仿佛很久以前它们就在一起了，它们就是一体的，不可分割的。
嗡嗡嗡。
一朵洁白的小花突然间落在了唐羽的手中。
不是实物。
也是一种投影吗？
所出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是万古岁月前所遗留下来的一道投影。
如果真的是万古之前，那么为什么会于此映照而出了，而且还显现出了自己成为了唐三藏的那些事情呢？
要知道万古之前这一切是没有所发生的。
转而一想，时间九夜花超越了道之外。
哪怕就是投影，也会带着一种玄妙之力，再次显现古今未来，似乎也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这只是唐羽的猜测。
嗡嗡嗡。
花朵在不断的消散。
然而随着花朵的消散，仿佛每一朵花，都变成了唐羽的样子。
与四周闪烁着，无数过去的事情。
但有些却看不清晰。
甚至就连唐羽都感觉到了陌生。
因为一些事情真的是他所作所为吗？
为什么，他对于一些事情却没有了记忆呢。
嗡嗡嗡。
九朵花彻底的消失于此。
但是它们仿佛化作了九股不同的玄妙的气息，进入到了唐羽的身体内。
可惜的是唐羽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自我道最深处似乎有着气泡的声音在咕咚咕咚的散发而出。
就像是水烧开了的声音。
与此同时，有着无数道的演化。
但最终又全部的消失，化作了九朵花。
九朵花模糊的痕迹，看不清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嗡嗡嗡。
自我道在颤抖，九夜花也在轻鸣，似乎是欣喜的声音。
唐羽身体一颤。
他发现依旧还屹立在过去的岁月的长河上。
“小子，你怎么回事？”小树的声音有些担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道的本源的所为，抹去了唐羽过去的因果。
那么道的法则之力，也足以让唐羽重伤了。
所以小树看着迟迟不动的唐羽有些后悔了。
别因为它的提议，导致了唐羽重伤，或者死去。
那它可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了。
唐羽有些茫然向着四周看了一眼，眼神清明了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其实不是因果之力消散。”
小树长出了一口气：“你小子没事就好。”转而又询问道：“不是因果之力？那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