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诗,你确定你真的已经放下了吗?”宋谨辞来这里找她,为的就是跟她聊聊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越是不让说,他反倒是又跟她提了起来。
谭诗想都没想,依旧很直接地回答他:“对,我放下了!”
“不,你没有放弃,你在说谎,你当初那么喜欢我,那么想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宋谨辞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一个劲地自我揣测着,很自信地说她没有放下自己。
“宋总,不要以你的想法来绑架我,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谭诗了。”谭诗直视着他的双眼,明确地回答他。
即使她的态度很坚定,宋谨辞依然不信。
他扬唇笑着,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她送给他的鹿头胸针来。
将它举到她的面前,再次笑着质问起她来。
“你口口声声地说你已经放下我了,那为什么临走之前还要把这个留下来?
你留下它,不就是代表你对我余情未了吗?”
谭诗听完宋谨辞的话后,当即动手鼓起掌来。
一边鼓掌,一边镇定自若地回答他道:
“宋总,你可真有想象力啊!谁说我把它留下来给你就代表我对你余情未了?难道就不能是我把你彻底放下来了吗?
还有,宋总可能不知道我
做这只鹿头胸针的钱,其实都是花的你的钱……”
宋谨辞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地问过去,“什么?花的我的钱?我几时出钱给你做这胸针了?”
“你是没给我钱,但你这三年来给我买了不少的珠宝首饰,我也不怎么戴它们。所以,我就拿到二手市场把它们变卖,换了钱,我就拿去做了这枚胸针。
既然我们离了婚,胸针又是拿你的钱做的,当然得还给你了。”
谭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起谎话来,脸都不红一下。
倒是宋谨辞,听了她的这番解释之后,脸色更加得阴沉了。
他本以为这女人把胸针丢下来,是因为心里还有他,放不下他们的这段感情。
结果,却是他想得太多,太自作多情了。
谭诗见宋谨辞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心里饶有些痛快。
她抿唇笑了笑,道:“宋总,你要的答案,我刚才已经给你了。
不如您早点回去,省得您的那位舒小姐又说我这个前妻不检点,背地里勾搭你……”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宋谨辞并不甘心,黑沉着脸,想了一会儿之后,他便又启唇,认真地询问起她来。
虽然他这个人挺烦的,谭诗快没耐心了,但既然他都已经开口了,她也不想再做那个恶
人了。
索性点头,答应下来:“可以,你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一会我还要工作!”
“嗯。”宋谨辞轻应了一声,抿了抿薄唇,先默默地组织了一下语言。
组织好语言之后,他凝视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喉结滚了滚,薄唇也微微抿开来。
“我想问你,我们离婚到现在,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
谭诗听到他问的这个问题,简直都要笑出声来。
出于对他的礼貌,她尽量憋住笑意,回了他一句,“不曾!”
她不但不后悔跟他离婚,反而后悔这婚离得太晚了点。
如若她早知道离完婚后,过得这般逍遥自在,轮不到他跟她提离婚,她早就主动跟他提了。
“跟我离婚后,你就这么高兴,这么惬意吗?”宋谨辞看着她努力憋笑的样子,心头猛地一揪紧,难受极了。
谭诗笑笑,“宋总,你刚刚说只问我一个问题,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如果我说我跟你复婚的话,你会答应吗?”宋谨辞此时的情绪有点激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