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回到小学时期。
那个时候
的他,交到了一个好朋友,有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假如他没有偶然路过男厕,没有听到里面的好朋友说:
“风焰啊,就一蠢货,我随便说什么,他都信。
真是的,要不是父亲说风家有权有势,我怎么可能跟那个次次考试都不及格的蠢货做朋友,我都怕被他传染弱智病毒好吗?”
他能快乐更久。
那件事之后,他如被醍醐灌顶,知道了自己的“价值”,也随之放飞自我。
左不过须臾奉承,各取所需罢了。
圈子里的每个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从这个名利场,赶赴那个名利场,不知疲倦又心照不宣地吸食人脉与金币。
他是其中的一份子。
风焰托着腮,望着沈青的背影,郁闷地想:
这老女人说话这么直白,还真不怕得罪自己,然后被风家报复。
但这股郁闷,只持续到对面的律师事务所下班。
桑甜一下班,风焰就摇着无形狗尾巴,眼里塞满爱慕地凑过去了:
“桑小姐,上了一天班辛苦了,累不累,我送你回家。”
桑甜眼角余光扫了眼叶知礼,然后收回视线,红唇勾起:“好呀,谢谢风二少。”
“不客气!”风焰屁股上的狗尾巴,摇得更欢实了。
两人离开后,叶知礼和沈青也离开。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斜对面的小吃店里,两个男人盯着风焰的背影,眼神贪婪。
两人声音小的只有彼此能听见:
“还真是京城风家的二少爷。”
“干完这票,我们就出国。”
—
第二天。
风焰送完桑甜,打着哈欠进咖啡厅——对整日游手好闲的他而言,上班族们起得还是太早了。
当他打算坐回老位置补觉的时候,发现座位没了,那块地方被人隔断,上面写着:
“重新装修,万分抱歉。”
咖啡厅
老板想把角落改造一下。
服务员陈姨走过来,语带歉意:“风少,不好意思啊,小店装修,您换个位置吧。”
正是清晨,店里的位置多了去了。
“不行,我要坐别的地方去了,还怎么看桑小姐?”风焰二话不说拒绝。
他看看对面的事务所,又看看店内的布置,最后落到先来一步,坐在邻座看书的沈青身上:
“我要坐这,老女人,你换个地方。”
原本只有他和沈青坐的地方,能看到对面的事务所。
他的位置没了,还剩沈青的。
只要沈青把位置让出来,他就能继续看桑甜了。
被喊成老女人,沈青慢慢抬头。
风焰以为沈青会生气,谁知沈青根本不恼。
她说:“我不让。”
这个位置能更好地看到老板,走了就看不到了。
“我给你钱!”风焰掏出钱包,啪的一声,拍在桌上,眉眼很有优越感:
“要多少,你说,本少爷不差钱!”
“再多钱也不让。”沈青皱眉,态度明确:“坐在这里,我能随时关注老板的情况,保证老板的安全。”
风焰语气讥讽:“你老板是大熊猫吗,还是林黛玉,需要你时时刻刻盯着?这么无能?”
沈青表情一沉,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浮现戾气,语气冰冷:“你再说一遍。”
她不许别人说老板的坏话。
“你……”风焰惊讶得睁大眼睛,没想到沈青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说她没见过世面,是老女人的时候,她都没生气。
他提一嘴叶知礼无能,她却生气了。
这么忠心护主吗?
“哎呀,两位都别吵了,大清早的,我们还要营业呢。”陈姨头疼了,提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