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自己作为长辈的尴尬,心里却是万分欣喜。
如此看来,日后自家闺女嫁到秦家,绝不会受了委屈。
谢弼沉思片刻,便挥手吩咐下人取来一件东西,交给秦风。
秦风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钱庄票据,上面足足存了六十万两银子。
看不出来呀,谢弼居然如此富得流油!
“岳父大人,这是?”
谢弼云淡风轻道:“既然你备下如此厚礼,作为未来岳父,老夫自然要补上日前缺的见面礼。云儿已经跟我说了,北溪战事吃紧,你不计血本的向北溪县输送物资,使得天机营财务发生严重危机,已经入不敷出。”
“这笔钱,就当是老夫的一片心意了。”
卧槽!这岳父,敞亮!
秦风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六十万两送回天机营,但嘴上却矫情道:“这不好吧?六十万两银子,太多了!”
谢弼却不以为然:“这京中各府,也就我谢府的护卫仆人最少,毕竟我们父女有武艺在身,不必养那么多闲人,每年便可省下不少开支。老夫的年俸,虽然与尚书令没法比,但加上各处产业,也有二十万两,每年省个三五万两银子不是难事。”
“再说,这些钱,本就是给云儿的嫁妆,你先拿去用便是。若实在过意不去,你便将五湖酒楼的经营权,交给云儿便是。”
我可去你的吧!
秦风翻脸比翻书都快,刚才还感激涕零,这会儿已经开始在心里问候谢弼了。
本以为谢弼是武夫出身,为人真性情,忠厚老实。
合着也是只老狐狸。
六十万两银子,就要买走五湖酒楼?玩呢!
京都这些老东西,全都变着法地坑他,秦风郁闷得想死,自己招谁惹谁了?
秦风大脑急速运转,正要想理由拒绝,却被谢弼抢先一步堵了回去。
谢弼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云儿母亲去得早,我们父女相依为命至今,日后云儿去了你秦家,虽然你我两家都在京都,但终究还是要避嫌。有了那五湖酒楼给云儿兜底,老夫心里也能踏实些。”
尼玛,打感情牌不是?
别提钱,一提钱,老子六亲不认!